“开宝九年十月十九日天空飘雪,到了晚上,太祖皇帝批阅奏折后正准备歇息的时候,突然起身,让身边的伺候的宫人传旨让晋王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接到太祖皇帝传召,赵光义并没有立刻进宫,而是……”
“一派胡言。”
赵守廉听到这里不淡定了:“当年之事哪里如你这老匹夫说的这般。明明是皇祖父病重,皇祖母委托王继恩召我伯父进宫,哪里知道王继恩这个阉人出宫后,不是去叫我皇伯父,而是叫了晋王入宫。”
“他知道父皇病重,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才入宫,此时皇宫内外都是他的人,皇祖母无法,为了保护皇伯父和父亲,才不得对天下宣称皇祖父早有传位给他之意。”
“就这样,他夺了本该是我这一脉的皇位。这就是真相!太宗皇帝就是弑兄夺位的小人。”
老者听后瞳孔震惊。
“不,不是,我爹不是这么说的。”
赵守廉大喊道:“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你是赵祯找来故意胡说的吧。”
老者吓的直接扔了拐杖,朝着赵祯的方向跪了下去:“老朽只是听闻圣上在宣德门公开审理这是皇城起兵一事,想来听听。这位大人你不能胡说啊!”
“哪里是我胡说,分明是你。”
“好了!”
李及之喝住赵守廉的话头:“不是你声音大就有理,你叭叭的将话说完了,这老者还没说完呢,你不是自称有理,那你还怕什么呢?”
赵守廉哼道:“我怕什么。但说便是!”
顾卿爵这时起身,将跪在地上的老者扶起,再把不远处的拐杖捡过来给老者。
“多谢大人。”
顾卿爵点头,重新坐回位置上。
老者乍听赵守廉的话,的确是吓了一跳。因为这与他父亲告诉他的完全不同。
“太祖皇帝病重那夜,父亲就在殿外巡视,他亲耳听到晋王两个字,一个时辰后晋王进宫,两人还在一起说了很久的话。太宗皇帝那夜喝多了,便直接睡在宫中,第二日早晨才传出太祖皇帝暴毙的消息。”
“呵,你说你父亲听到两人说话,那我问你,太祖皇帝说了什么?”
“这,太祖皇帝屏退左右,父亲又只是在外巡视,哪里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赵守廉又是大声喊道:“大家听到了吗?太祖皇帝屏退了左右,若真的想传闻给晋王,就该留个人作证,或者那个时候,皇祖父还有力气,写一封诏书给他,但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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