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确实容易被挑拨了。但是有句话说,夜长梦多,如果中间二老爷醒悟过来不去了呢?如果有人阻止了二老爷呢?那么他的计划不久不能执行了。”
俞非晚的头更疼了:“谁能阻止二老爷的?我看二老爷要是别的事倒是可能醒悟过来,可是对前二太太,打骂习惯了,就积习难改了,还不是一挑拨就过去打骂了,那些姨娘们对这种挑拨,不是个个轻车熟路了。”
香云就说:“是啊,姨娘们既然能对挑拨轻车熟路,应该也能阻止的了二老爷啊。二老爷那些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冷静下来想想,也能感觉不对啊。当然得二老爷告诉她们全部的情况下,只怕都能感觉到不对劲了,还不劝劝二老爷啊。比如二老爷现在最宠的那个淮上程家送的通房,只怕就能劝住二老爷的。”
俞非晚撇嘴:“能劝住,和肯劝住是两码事。那些姨娘虽然说靠着二老爷,可是最要紧的还是二老爷的宠爱吧,如果触怒了二老爷,失宠之后,就算二老爷活的再好,和她们也没关系了,所以不如就由着二老爷的性子来,随便他怎么做,只要自己不失宠就行。那些姨娘就算觉得不对劲,也不会真的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这种陷害啊,所以自然不会非要劝着二老爷了。”
香云听了,不由叹口气,还真是这么回事。
俞非晚抿了下嘴唇:“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些姨娘们的想法,二老爷的姨娘又不像其他房里,只要没犯大错的,只要做了姨娘,不管生育不生育,总是一辈子就是姨娘了。就算失了宠,不过没人理,最差不过日子清苦些,一直混到老,府里也不是不给养老的,所以自然一心考虑丈夫的得失,纵使不像正室这么重视,能劝一句还是会劝一句,丈夫好,她们也不会差到十分去的。可是二老爷房里,二老爷好,和姨娘们好不好真不一定,这么多年二老爷好好的,可是身边换了多少姨娘了,就连时秋雁的生母不是一样下场。那些姨娘那个不是精的,看了前人的下场,哪个不寒了心,还不是各自打算自己的,除非老太太或者大老爷知道了,还是阻止的,可是二老爷会让老太太和大老爷知道么?”
香云只能再叹一口气,做人做到二老爷这个级别,也真的没法用常理说了,她不纠结这个了,倒是寻思:“其实要说找出谁挑拨的二老爷也不难,问问二老爷是谁告诉他,关于张家少爷和大姑娘的事,不就能知道谁是爪牙,然后顺藤摸瓜找到主谋了。”
俞非晚还没说话,就听门口说:“说的好!就是要找出谁挑拨了二老爷,怎么就做出这等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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