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经历,早已将她打磨的,哪怕面对生死也该处变不惊,从容以对,又哪里会管,她能够做到这点,究竟是吃过多少的苦头,愿意与否呢。
“可你们一道献礼,方才殿下却只夸赞了你,对她尽是一语带过,徐婵婵必然怀恨于心的,说不定就要伺机为难你。”
就凭区区一个她?
俞非晚微微扬了眉,讥讽的勾了唇。
“她一次算计我不成,我还会怕第二次?”
“这倒没错。”
柳如仪看她面色笃定,就长出了一口气,欢欣鼓舞的拍了下手。
“这下好了,凭她徐婵婵再怎么是京中人尽皆知的大才女,如今不也是被你给比了下去?偏偏这献礼还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的苦头吃,等花宴散了,她回去尚书府里,还不知要怎么发脾气呢!”
“徐婵婵在尚书府里,很是说一不二吗?”
这一点俞非晚还真不知道,她前世里的少女时期,一半幽居内宅,一半战场厮杀,对于这些子,京中的人情世故有些不通。
“我听爹爹说,尚书大人的女儿,没有一个敢在他面前大声出气的,甚是乖巧知礼数,爹爹还常用此来教导我呢。”
被俞非晚这么一问,柳如仪还真的想起来不对劲的了,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这么一想,应当是尚书家教女严厉,她们不敢在爹面前撒泼卖痴而已。”
面上不敢嚣张,背地里却是谁也不知道的,她如此一说,也算是侧面回答了俞非晚的问题。
“教女严厉……”
俞非晚喃喃的重复了遍,她的耳畔好似有旧音,募得响起,是伶妃面目狰狞的狠声,“俞非晚啊俞非晚,枉你一世风光,末了,还不是个要死在本宫手里的短命鬼?”
呵,他尚书府也好意思说教女严厉,这伶妃徐婵婵一个一个的,哪个不是披了人皮的蛇蝎?
俞非晚兀自暗道,浑身一阵冰凉,她一双眼眸沉得深不可测,勉强才将心底的杀意,悉数给藏了起来。
“非晚?”
她被柳如仪一唤,回过神来淡然一笑:“你说的是,既然尚书教女严厉,那徐婵婵今日回去,如若被尚书知道了,她在章安公主府里做的一切,和对我安得好心,自然是要被好好叱责一顿了。”
“真的?可她虽然不安好心,但外人看来,并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坏事啊,尚书怎么会训斥她呢?”柳如仪不明就里。
当然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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