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是假哭,现在却真的气红了双眼,又不敢跟俞赐硬碰硬,柔柔的哭着靠在椅背上。
“即使彩儿做的再错,那也是老爷的骨肉啊,您怎么能真的这么狠心,她要是进了家祠,妾身又怎么能够放下心去……”
“我准了你去照顾,若实在不放心,你也跟着搬进家祠住一阵子便是。”
他的话成功的,堵住了李氏的哭诉,见娘都没有招数应对了,俞心雨忙哑了嘴,从地上起来,不想再引火烧身,触到爹爹的霉头。
这母女两个一消停下来,俞非晚的耳边终于能落个清静,她刚要重新拿起汤匙喝汤,就被俞赐给点名了。
“非晚,你初掌中馈,事事不懂,又凑巧碰上彩儿病着,李氏没法帮衬,回头我就先从外院,给你调来一个理帐嬷嬷吧,你用着也方便些,凡事多多请教,也免得因为不懂,而出了疏漏。”
“多谢爹爹,女儿记住了。”
俞非晚一边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一边在心底暗自称奇。
这可真是日出西方,什么时候俞赐还会对她施以好心了,实属罕见啊,难道对他这样薄情寡义的人,也有良心发现的一日?
李氏气得几乎将自己的指甲给握断,她抬眼死盯着,桌边那个一派从容的小小身影,心底起了杀意。
“既如此,我明日还有事进宫面圣,就都散了吧。”
俞赐下了逐客令,花厅里的人就都散了个七七八八,唯独俞非晚还老神俱在的,在桌边坐着。
“你怎么还不走?”他皱眉问。
“只是想问您一句,您明日可是要赴宫宴?”俞非晚问。
俞赐点头,心道这丫头无缘无故,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他的动态了?
“既然如此,您早些歇息,女儿就不多打扰了。”
谁知俞非晚竟未继续多问,转而在行个礼后,施施然的出去了。
俞赐面色复杂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命了人来伺候洗漱,独自在正院的卧房歇下了。
“姑娘,您可算是出来了,小的怕您受寒,拿了披风,您且披上吧。”
李嬷嬷拿着披风远远的站在一颗树下,见着俞非晚出来,紧赶慢赶着给她披了衣裳,看着她身上的衣裙,欲言又止。
俞非晚心里一暖,她明白李嬷嬷在担心什么,想了想,还是对她和盘托出了今日在章安公主府的事,只是隐去了沈天翌那一截。
“姑娘,您这一回可真是惊险,那两个姑娘如此对你,轻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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