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天翌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半分想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连挪动座位的想法都没有。
“怎么?目的还没达到,所以不愿意离开?”若是从前的俞非晚还会相信沈天翌就是来跟她解释的,如今的俞非晚却是半分也不相信。
沈天翌喉中干涩,又狠狠地灌了一杯茶,才开口说:“我哪有什么目的?”
“既然如此,就请沈公子离开吧。我要就寝了。”俞非晚起身冷冷的说。
她可不相信沈天翌会没事来找她解释这些有的没的,还不是以为这样她还会像以前那么傻。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看着俞非晚油盐不进的样子,沈天翌只好离开,等下次有机会再来。
等到沈天翌走了以后,俞非晚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沈天翌离开以后,回到沈府,心中郁闷,他确实还有话没说,只是当时那个情景,如果他说了,估计以后俞非晚都不会再见他。
原来,上次的证据不足以一次性扳倒二皇子,所以他让那边暂时先按兵不动,再等等。
可是收集二皇子的证据并非易事,除非是二皇子信任的人才能拿到那些至关重要的证据。
沈天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秦夫人,可是他与秦夫人素来并无交情,要想让秦夫人替他收集证据就得要找俞非晚帮忙,否则他也不会夜访丞相府。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自己想跟俞非晚解释清楚,不想让俞非晚再误会他。
一夜无眠,无论是俞非晚还是沈天翌,都是如此。
翌日。
“小姐今日想梳个什么样的发髻?”琉璃站在俞非晚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在想她今日的衣裳适合梳什么样的发髻。
“适合进宫的。”俞非晚毫无征兆的说。
在此之前,她们都不知道俞非晚要进宫。以为她只是临时起意。
“小姐怎么突然想起进宫来了?”月嬷嬷以为俞非晚不满她和琉璃的伺候,想将她们还回去,一起之间心中竟是有些紧张,紧紧的捏着帕子不放,却不自知。
俞非晚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盒胭脂水粉,语气里带着兴味:“区区一个姨娘,也敢在外面败坏嫡女的名声。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求太后替我主持公道?”
月嬷嬷心中舒了一口气,才回答道:“李氏目无尊卑,谋害嫡女,确实应该禀报太后。”
也不怪月嬷嬷多想,俞非晚一声不吭的突然就说要进宫,她怎么能不多想?
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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