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何瑞生病了,在路上就病倒了。
俞非晚根本没有欺骗她的必要,那么,那几个人究竟是不知道呢,还是刻意欺骗了她?
“我只负责救人,不负责查案。”俞非晚从宫中回来后,本就没什么耐心,她自己都不敢保证,如果何婆子再这么纠缠,浪费她的时间,她也许会让人把何婆子扔出去。
“是是是,俞小姐看看该怎么救?”何婆子不再多话,只问俞非晚怎么救人。
何婆子的牙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平日跟形形色涩的人打交道,怎么会听不出俞非晚话里的不耐烦,是以不敢再多说话。
俞非晚去药房拿了两瓶药出来,喂进了何瑞的嘴里。
何婆子紧张的看着,想开口问俞非晚喂得是什么药,但又怕俞非晚反感,硬是忍着没有开口。
何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看起来,只是他依旧迟迟不醒。
“俞小姐,我儿子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何婆子天真的以为,这样何瑞的毒就解了。
可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何瑞都已经半条腿踏进坟墓的人了,岂是俞非晚用区区两瓶药就可以医治好的?
“毒还没解,人怎么会醒过来?”俞非晚取了何瑞的一点血到瓷瓶子里,用做研究。
虽然说何瑞中的毒药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但他能坚持这么久,也是超乎俞非晚的想象。
何婆子听了俞非晚的话,愣在了原地,傻傻的看着俞非晚:“俞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不是在解毒吗?”
俞非晚笑了笑,才道:“如果这毒药真的这么好解,何至于拖到今日?”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可以解毒吗?”何婆子刚刚放进肚子里的心凉了半截。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那要怎么做才能解毒?”何婆子自认为遭到了俞非晚的愚弄,但为了儿子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俞非晚。
俞非晚讽刺的笑了笑,太后娘娘说的对,人啊,都是些贪心的东西。
“你肯定以为我是故意不救你的儿子是吗?”俞非晚转头看向何婆子,说出了她心里的话。
“老妇人不敢。”何婆子被说中心里的想法,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碍于有求于俞非晚,并没有承认。
何婆子嘴上只说不敢,而不说没有,足以说明了她内心的想法。
“并非我不愿救你的儿子,关键……是在你愿不愿意救。”俞非晚把玩着手指,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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