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利益可言,他只是想和她走下去,为何她不明白?既然不明白,就没有必要继续说下去了,确实讽刺,也确实可耻,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这般想着,沈天翌沉默的离开了,没有要回答她的问题的意思。
俞非晚收起笑容,有些心酸的深吸口气。
果然是势利的人,连半点解释都没有。她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是有原因的,而不是真的看中那些权利。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她曾经的鬼面怎么就变成这样一个人了。可能时间和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吧,变得彻彻底底的。
但她想不通,完完全全的想不通。
俞非晚走出书房,缓缓的移到了花园,抬头看着天空。
这时候的花园很是安静,只能听见风吹过落叶的声音,俞非晚独自站着,有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孤独感。
脑子里,满是她刚认识鬼面是的画面。美好而又快乐,是现在完全没有的。
孤影恰巧路过,一眼便看到了仰天长叹的俞非晚,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
她穿着一袭兰色平金晕间提花锦天香绢和蓝黑翻底菊花针半袖轧纹曲裾袍,穿了一件淡紫长穗子针双虎印花罗散花裙,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浅粉红编针梭福纱绣裙,身上是白杏色长针云龙八吉祥缎披帛,耳上是錾花天河石耳环,云鬓别致更点缀着一只发簪,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点翠猫眼手镯,腰间系着海洋绿双环四合如意宫绦,轻挂着银丝线绣莲花香囊,一双绣玉兰花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子。
孤影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此时的俞非晚正和花园的景色融为一体。
他喜欢的女人,站在哪儿,都是异彩连连,一眼便可以看到。
沈天翌也离得不远,脚步微顿,犹豫着离开还是回去。
他很想回去和俞非晚解释清楚,但有些话他不知道他说了,她会不会相信。
俞非晚此时对他,像是已经固定了思维,把他当成一个唯利是图又十分看重权利的人。
他应该怎么解释,她才能信她。
还是说,解释了也没什么用。最稳妥的办法,还是不告诉她,按照自己的遗愿做下去,等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在按照计划带她远走高飞。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俞非晚还会愿意和他离开吗?还是已经恨他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
沈天翌来回渡步,犹豫不决。
空中两只小鸟飞过,互相依偎着,很是动人。
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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