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难免要挤些。这宫宴办得挤挤巴巴的,是不是太有失国体了?
那王公也是这么想的,且坐席都排好了,他们都坐在前席,这一挪的话,岂非后头的席位都要跟着后移?到时满殿的挪桌子声,太有失体统了!最终那王公只得苦着脸跟祈王换了座位,只是他坐去对面祈王的位置上,难免坐得跟针扎了似的,屁股都不知往哪放。
祈王却不管别人的屁股往那放,反正他是舒舒服服坐下,一坐下就兴冲冲看穆然,道:“兰兰,你看我今夜也没带女伴,证明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表!虽然你今夜是凤天真君的女伴,但我不介意坐你旁边,把你当我女伴。凤天真君想必也不会介意的吧?”
凤天闻言含笑看来,不置可否。在祈王眼里,此时的穆然是扈瑾兰,他没道理置喙,但袖子下本来要退出来的手却是又按了回去,握紧穆然的手。
穆然却不得已又看了一眼祈王,这一眼的内容很是丰富。
她因为赤子烈所受到的不公待遇,向来对炎国的皇族没有半点好感,在她的印象里,这祈王也应当是个或骄横跋扈、或自命风流的皇族子弟。但是今夜一见,怎么感觉离想象中的相差好远?
虽是宫宴还未开始,大殿上时有寒暄,但众人皆轻声轻语,很重礼仪。唯有这人是个大嗓门,他嗓门大也就罢了,说的话怎么还这么的……脱线?
除了脱线这个词,穆然实在想象不出别的来形容祈王。
除了她,想必这大殿之上的炎国百官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此时人人低头,头都快埋到裤子里了,有人汗颜对着凤天频频施以歉意的表情,对本国有这么个皇族贵胄表示出无比的遗憾。
听说炎国皇族血脉原本繁盛,后来炎皇继位,生性多疑,杀了不少兄弟。这些兄弟都非姚太后所出,于是接连死于皇族争斗之中。而赤子烈正是因为是炎皇亲兄,杀他若没有足够令人信服的理由,恐被天下人诟病,也连累姚太后不顾亲子的名声,于是才留到现在。如今的炎国皇族纯正血脉,只剩炎皇和赤子烈两兄弟,再排得上号的,就是姚太后的养子,祈王了。
穆然不由内心大大摇头,想起纵横五国到处拉人打架,不打也要拉着你打的武痴煞神烈王殿下,再看看这个脱线的祈王,虽然她还没见到炎皇,但是怎么就突然觉得,这炎国皇族的男人都这么的极品?
祈王殿下自然不知他此时已被穆姑娘打上了脱线的标签,他见她望来,兴冲冲道:“待宫宴散了,我亲自送你回府!”
穆然闻言暗暗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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