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白马义从宛如一股白色的激流,随着白马义从的冲锋好似决堤的滔滔洪流向着韩腹营寨席卷而去,那一支支冰冷的长枪,映寒了荒芜的原野。
……
韩腹营帐内。
正在沉思的韩腹突然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心跳如鼓。
营中的将士虽然训练有素,奈何公孙瓒突然发难,就算历过沙场征战,浴血厮杀,但是情急之下贼势如此凶猛,不单出乎韩腹预料,更令营中将士心胆俱寒。
辛毗闻言后一颗星沉到了谷底,没想到这公孙瓒竟然真的如他猜想的一般,来此是不怀好意。
韩腹在辛毗的协同下急忙出得大帐。
只见营中一片骚乱,像瘟疫一样在军阵中漫延,所有人惶然四顾,都担心别人会偷偷溜走,把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战场上送死,有人往后退却了一小步,便立刻引发雪崩效应,更多的士兵跟着往后退缩,如果这股退缩的风潮不能及时扼止,最终就会演变成溃退,然后溃退会变成溃败,最后溃败会变成屠杀!
危急中,辛毗锵然拨出宝剑,厉声大喝道:“镇静,镇静,他们这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何惧之有?全军各回本阵,殊死抗敌,违令者——斩!”
辛毗的当机立断挽救了占时的败局,退缩和骚乱终于平息了,如虎似虎的白马义从已经潮水般冲杀过来,距离本阵只有百步之遥了。
辛毗深吸一口冷气,厉声喝道:“弓箭手准备...!”
上千余名弓箭手手忙脚乱地从背上卸下长弓,又手忙脚乱地从箭壶中抽出羽箭搭于弦上!
“刀盾兵竖盾!长枪兵挺枪!”
等辛毗安排完毕,前方声如雷动。
“加快冲锋,杀!”白马义从阵前,颜良眸子里掠过一道灼热的赤焰,凄厉的吼声压过滚滚的马蹄声清晰地送进了每一名白马义从的耳际,灼热的杀机裹着沸腾的热血,在每一名白马义从的胸腔翻腾。
“死!”
颜良目赤欲裂,从马背上弯下腰来,手中泣血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冲着盾墙士兵飞斩而至。
士兵夷然不惧,虎吼一声抗盾相迎。
“当!”
嗡鸣的金铁交鸣声响彻战场,士兵的盾牌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被颜良硬生生劈得四分五裂,颜良厚重的泣血刀余势犹疾,冰冷地从士兵肩膀上划过,热血激溅,士兵的一颗头颅已经凌空飞起,虽身首异处眉目却狰狞着,死死地盯着颜良不放。
颜良根本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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