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关靖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仍然我行我素。张振挡开关靖袭击踏雪的剑,一个直刺,正中关靖坐下马头。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枪尖从战马的胸腹下刺出。关靖大惊!
张振双臂用力,大吼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将关靖连人带马举了起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就听见严刚身旁一人大叫道:“好!哎吆!”严刚看了一眼捂着腮帮子的单经,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关靖在半空中死死抱住战马脖颈。张振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前一甩。关靖和战马,形成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直接飞向县城的护城河。一大朵浪花飞溅而起。
严刚赶紧过去,将关靖拉上来。关靖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水,全身满是污泥,一说话,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
张振大喊道:“上面的人听着,限你们半个时辰之内打开城门,否则,城破之日,将你们一个个如同他一样处置!”
城墙上的监察还算明白人,知道几人并没有放水。立刻打开城门放这些人进来。一边给几人救治,一面派人立刻向公孙度送信。
公孙度就算来的再快,半个时辰也不能赶到。张振等人就在城下,如果不答复,张振可就要攻城了。这个小县城,不比大城。小小县城的城墙最高处也就二丈,有些地方早已经不起风吹雨淋,坍塌了,只要一伸腿,就能迈过来。
看张振的架势,除了身后的几千士兵之外,似乎还有后招。而自己只有区区二千人马,怎么能挡住张振。不得已,离半个时辰还有很久,监察和严刚等人商量之后,带着人马悄悄从北门跑了。
一刻钟后张振进了县城,整个县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文丑问道:“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张振摇摇头:“他妈的,竟然连百姓都不放过,去给我追回来!”
文丑带着人马,紧追严刚等人。张振一个人坐在县衙门前的台阶上。他看着这些残破不堪的城墙,心中百感交集,虽说这里不是边塞,但是鲜卑经常入侵,这样的城墙怎么挡得住,一个个县令都中饱私囊,怪不得鲜卑们能长驱直入。
等了很久,文丑兴高彩烈的回来了,身后除了士兵,一个百姓都没有。张振很诧异,问道:“让你带的百姓呢?”
文丑嘿嘿一笑:“忘了!只顾着和那些败兵厮杀,把百姓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我这就再去,把百姓截回来!”
张振照着文丑的屁股就是一脚:“你一天就知道杀杀杀的,什么时候和你大哥一样,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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