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遂点点头,道:“马玩,记住,杀敌为辅,烧粮草为先,只要烧了张振的粮草,就不愁他张振不退兵!”
“是!主公!”马玩紧了紧手中的长枪,拱手领命,随即迟疑的道:“主公,那汉中的三万军队怎么办?怕是他们坚持不了多久啊。”
说着,马玩一指张飞他们所的方向。
“如果,这次袭营成功,区区三万的伤亡,即便全灭,又如何?一切,都是值得的!”韩遂面无表情的说道。
马玩面色一冷,虽然常年的行伍经验告诉他,为了胜利,这样的牺牲,是值得得!但是,那可是三万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那是汉中军!不是自己的军队!不是……马玩一遍又一遍的心中麻痹着自己。
“出发!”马玩低声沉喝一声。或许,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一马当先,冲出小树林的掩护,奔张振的大营轻声奔去。身后,夜色下,小树林中,一队一队的骑兵,接连涌出,绵绵不绝,小小的树林中,竟然藏有为数两万的骑兵!
两万的骑兵,管马蹄数被棉布包裹,但是,沉闷的声音,却是传出甚远。然而,远处隆隆的马蹄声、喊杀声的掩护下,却显得丝毫的不起眼。
大军,如同潮涌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张振大营的辕门外。望着大开的辕门,壕沟上张飞等人先前搭建的飞桥,张振出营放下的吊桥,或许,是等待张振的回营,还没有拉起。马玩笑了,整个大营,完全像一个放开了一切防御等他闯入一般!
风过营垒,碰触拒马、帐幕、旗杆、枪戈诸物,罐罐铮铮,如金铁鸣。又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
当其时也,天黑地暗,秋风劲急。卷土扬沙,对面难识人形。马玩聚精会神地往对面看了多时。只见壕沟内侧的黄逍军营地安静无声,寂若无人。唯有辕门前高高挂起的气死风灯,孤零零随风摇荡。昏暗的光线,甚至连数十步外的沟堑,都不能映照得清楚。一队百十来人的小队伍,左右护辕门的两侧,似乎,也不曾察觉到壕沟外的异动,静静的守着岗位,一动不动……!
马玩捏了捏手中的长枪,感觉,这枪,比之以往,沉重了几分,手上冷汗浸出。他随手往身上抹了两把,稍微止住了汗水,重又把枪杆握紧。临阵决战,非生即死。且不止关系个人生死,此番劫营的成败,且又牵涉到整个的日后战局。胆气再足的人,也难以做到浑若无事。
不容有失!马玩心中,不住的告戒自己。可是,越是如此,他愈是紧张。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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