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想想,人家的赞美不过是一种教科书式的马屁行为罢了,她却真以为自己琴技高超。
当片片回到座位上时,周围的人都恭贺她。片片也微笑着不停道谢。把小托盘交给红瓶。
水流花撇着嘴道:“鸿王不过是看在苍江大爷的面上赏赐你的,有什么可得意的!还当真以为自己跳得好吗?”
片片笑嘻嘻地道:“你没想到吧?当初给你当丫鬟时,每次去女学,你吃不得苦,总让我替你上舞课,没想到我真能练成吧?”
水流花骂了一句:“狐媚贱人!”
宫中的舞姬再次出场,乐声高昂欢快。鸿王和王妃下来与一些宾客相谈。
其它的宾客也都各自寻了想熟的人三五成群的或坐或站的聊天谈事。
片片不想在宫宴上与水流花争吵,她今天已经完胜,用不着与她一般见识了。
宫中丫鬟送来她的宝剑,人们又都争相传看,片片已然成为今天宫宴中最灿烂的明星,几人能在一次宴会中得鸿王两道赏赐呢?
鸿王和王妃竟然走到他们这一桌来,几人忙起身,水流花笑盈盈地抢着道:“鸿王宫宴膏粱锦绣、钟鸣鼎食,流花真是大开眼界!多谢鸿王还记得流花!流花敬鸿王一杯。”说罢举杯。
王妃旁边的贴身丫鬟道:“鸿王每宴三杯,不会多饮。小姐勿怪。”
有丫鬟代言,鸿王便没说话,转而对片片道:“丫头,你是否也应该叫本王一声师叔?”
片片忙屈膝道:“师叔、师婶好!”
王妃笑道:“莫要拘礼,你且随意!”
“是。”
鸿王两人冲这一席的人点点头,水流花欲要开口说什么,人家已去了别处与人说话。
次日,制衣坊里,水流花故作春风得意的姿态,仿佛她才是宫宴的主角一样,喋喋不休地跟人说,她如何在宫宴中弹奏献艺,鸿王如何赏识她,还特地到她的桌前与她说话。不像有的人仗着自己是苍江大爷的弟子,才勉强得到鸿王的赏赐。
片片得苍江月天悉心教习武功,又得鸿王和王妃的赏识,三夫人听说她差点因为没有礼服而不能参加宫宴,特地派人送来一套没穿过的礼服,让她留着备用。
片片不再与水流花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宫里的几位夫人小姐对她这么好,她要努力办好自己的差事,刻苦练功,报答他们对自己的好。
从此更加忙碌,更没有功夫与水流花斗嘴扯淡。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与其把时间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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