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和曹操不死不休,若是孙权与曹操联手来攻,咱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见龙骧言之凿凿,鲁肃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孙权与曹操联手?这可能吗?他们之间仇恨更深,会因我们冰释前嫌?”
“冰释前嫌?”
龙骧苦笑着摇头:“曹操、孙权没一个善茬,他们虽然不可能冰释前嫌,但为了利益无耻苟合也不无可能,所以我要用张辽破局。”
鲁肃凝眉提醒:“别忘了我们斩李典、夺寿春,就算履约把张辽释放,曹操也未必领情、释怀。”
“我没打算让曹操释怀。”
龙骧将‘表扬信’递给鲁肃,解释道:“我把功劳都归到张辽身上,让曹营之人误以为是曹军大败孙权,弱化合肥的军事力量,这样既给张辽扬名、曹军长脸,又能让曹操对淮南掉以轻心,也就化解了孙曹联手的可能。”
“此计果然精妙,若真能迷惑住曹操,倒是不会与孙权联手,毕竟他要先拿下河北,此时更愿坐山观虎斗,但张文远对合肥之战一清二楚,他要是向曹操道出实情,那就.”
见鲁肃一脸忧色,龙骧拍着他肩膀笑道:“哈哈,子敬多虑了,试问那些名士的事迹,有多少是没有夸大的?我写信帮文远扬名,他又怎会主动拆穿?”
“嘶”
鲁肃深吸一口气,崇拜的眼神看着龙骧,感叹道:“云起想得这么深,我不及也.”
“咱们说好不互相吹捧的。”
龙骧瞪了鲁肃一眼,继续补充道:“前有关云长为榜样,曹操即便有所怀疑,也会弄假成真厚待张文远,他必须做给其它人看,所以此计毫无瑕疵。”
“那就好。”鲁肃微微颔首:“我就怕淮南腹背受敌,应趁着孙权撤兵回江东,尽快到濡须口修建工事,否则任由江东战船出入巢湖,合肥将随时遭到报复。”
龙骧笑呵呵回应:
“呵呵,子敬尽管放心,等明日送走张文远,我就与建国(桥伷)赶赴濡须,会用最快速度把坞堡建起来。”
“我知道桥建国准备了不少物资,但要防备江东战船前来骚扰,最好调些人马到长江口防守.”
“那样反而打草惊蛇,我会派两个军去协助施工,有战事就抵御来犯之敌,没战事就帮助运送材料,估计月余就能建成。”
鲁肃听完一脸惊讶状,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
“仅仅月余?另外让军队去运材料,会不会引起将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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