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无父无母,跟着师父长大。前些年,师父也不见了,幸亏还有合宜在身边,不然真不知道这日子该怎么过了。”他这话半真半假,跟着师父长大是真,可他师父不见,也是因为他弄坏了一件极重要的东西,他师父躲起来罢了。更重要的是,燕合宜知道,仲华池之所以这么说,是惦记上玉老爷子的那些宝贝了。
“算你小子有良心,来来来,你过来!”玉老爷子冲他招招手,随手掏出一样东西来,“这个就送你了,小子,别小瞧这个玩意儿,有年头了!”
玉老爷子送给仲华池的,是一只晶莹剔透的鼻烟壶。仲华池打眼一看就知道,这鼻烟壶是用一整块水晶抠出来的,不提年头,就是用料也让人惊叹。
“老爷子,您,您真把这宝贝送我?”仲华池把那个鼻烟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玉老爷子道,“我都年纪一大把了,还能骗你吗?看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这样的小玩意儿,我还多的是!”
“是是是,这不过是您的九牛一毛!”仲华池眉开眼笑的奉承道,“老爷子您手指缝里掉出一星半点儿来,就是我一辈子都没见过的了!”和碧实在听不下去,白了他一眼说,“马屁也不是你这么拍的,今天可是我和燕哥哥的好日子,你别乱搅合!”
李成河举杯道,“那我就先敬三位一杯,一来为念景接风洗尘,二来贺燕公子、和姑娘结为兄妹,我先干为敬,三位随意!”他仰头把杯中酒喝干,燕合宜、和碧也不含糊,也干了。
只有汤念景一人,端着酒杯,一副为难的样子。从一进门开始,方郎中就发现这为汤公子身体抱恙,此刻更是不宜饮酒。他连忙站起来说,“李兄的好意到了即可,我看汤公子面色苍白,血气不通,是不能饮酒的。不如就换了茶来,以茶代酒如何?”
玉老爷子连忙说,“是我疏忽了,小秋啊,给念景换茶!”小秋把汤念景手里的酒杯换成茶碗,汤念景这才松了口气,冲李成河略一点头,喝了一口茶。
美味佳肴流水般摆了上来,大家边聊边吃,气氛祥和融洽。就在此时,汤念景的脸色越发惨白,他一手捂着肚子,人几乎弯成了大虾,玉老爷子连忙问,“念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方郎中,你快来看看,念景这是怎么了?”
方郎中立刻站起来,紧走两步来到汤念景身边,刚搭上脉,就觉得脸上一热。方郎中心中万分惊恐,缓缓抬头,就见汤念景牙关紧咬,有紫黑的血从他的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玉老爷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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