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老爷找到文茵姑娘时,她浑身是血,脸上被利刃划的纵横交错,皮肉外翻,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活鬼一般。身上的衣裳千疮百孔,不知遭受了怎样的凌辱。她在汪大老爷的怀里喘息了一阵,就咽了气。汪大老爷又是心疼又是悔恨,可又不敢得罪了家里的母老虎,只能眼下这口气,将文茵姑娘葬在了山里。
从那时候开始,汪家就开始出现怪事了。先是有人在夜里听到低低的哭声,紧接着那只母老虎唯一的儿子就染上了一种怪病。大少爷每天发烧不止,整个人烧的浑身抽搐,却瞪着眼睛笑的流哈喇子,嚷嚷着看到了漂亮姑娘。有人问他那姑娘长的什么样子,他说的竟然和死去的文茵姑娘一模一样!
这下母老虎才知道怕了,她急的团团转,请了和尚道士到家中驱邪,可那些和尚道士不是生病就是出事,没一个能来的了。起初汪大老爷还有些解恨,但看着儿子一天天的消瘦憔悴,他也急了。
安葬文茵姑娘的地方只有汪大老爷一个人知道,他带了亲近的小厮前去祭拜,不住的哀求文茵姑娘放过自己的儿子,若是要怨,就去怨那头母老虎,所有的报应都应在她一个人身上好了。
汪大老爷一通哭诉,天色渐晚,回去的路上,他忽然觉得身上发冷,就吩咐车夫快点儿赶车。经过一座小桥时,马忽然受了惊,不受控制的狂奔出去,汪大老爷从车上摔了下来,几乎丢了半条命。
经过这些事情,汪大老爷认定是文茵死有不甘,鬼魂作祟。可是她只是外室,不能入汪家的祠堂,更不能受香火供奉。于是,他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你的意思是说,祭拜山神的事儿,其实是汪大老爷在供奉文茵姑娘的阴灵?”对于这个说法,燕合宜一时没有办法接受。宜春说,“那你还能想出第二个理由吗?不过这也说的过去,他本来就心虚,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把这件事摆在明面儿上。说起来汪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如果大肆去祭拜一个外室,不让别人笑掉大牙才怪。”
“可是,镇上的人也说,祭拜山神是因为有人进山时出了事,不是吗?”燕合宜说,“难道那些人的死,也是汪家一手造成的?”宜春说,“这可说不好,当初汪家的母老虎能对文茵姑娘下那样的毒手,汪大老爷又能用别人家闺女的性命白祭拜什么山神,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燕合宜皱着眉头不说话,宜春走过来伸出手在他眉心揉了揉说,“在我面前,不许皱眉。不管遇到多难的事,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而且,我已经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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