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看着,都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只是他们有的羡慕,有的嫉妒,说出来的话也就不那么好听了。
傍晚时分,冷珍总算醒过来了。她不哭不闹,看了一眼面目安详的母亲,对他们说,“明日就下葬吧,送走了我娘,我要到外面却看看他们说的花花世界,至于这房子,他们愿意拿,就拿去吧!”
“不可!”良飞尘说,“冷姑娘,我们已经做好了打算,那些人再来搅闹,先让全村人来评评理,再用大棍子把他们打出去!我就不信,还没有讲王法的地方了!”
冷珍轻轻的摇摇头说,“他们就是一贴臭掉坏掉了的狗皮膏药,一旦被粘上了,甩也甩不掉,只会让人恶心。除了这三间茅草房,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拿到,也该放手了。”
说着,冷珍从土炕上下来,跪在地上冲几人郑重磕头,“多谢你们愿意帮我,从今往后,我当牛做马,报答你们的恩情!”宜春和鱼荣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别这样,说什么当牛做马,我们可当不起啊!”冷珍的眼底像冰霜一般,把她的喜怒哀乐全都封存了起来,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第二天一早,棺材铺的伙计抬了一口薄皮棺材来,将冷珍的娘收敛了,草草下葬。没有哭泣,没有不舍,冷珍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当那些纸钱化作最后一缕灰烬之后,她站起来,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宜春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冷珍打定了主意,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她将良飞尘带来的东西都分给了村里人,谢了他们多年照顾之恩,羞的那些人差点儿把脑袋扎进裤裆里。燕合宜觉得,先把冷珍带回永山镇安置,等她冷静下来了,再商量以后怎么办。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良飞尘驾着马车。冷珍虽然和宜春等人同坐马车里,却一直低着头,非常有眼里的帮他们端茶递水拿点心,弄的宜春等人十分不自在。
“冷姐姐,你别忙了,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鱼荣说,“回家之后,我让翠姑给你做她最拿手的馄饨,可好吃了!还有,等你好些了,还能再给我烙糖饼吗?”
“当然可以,回去了就给你做。”冷珍的态度更加谦卑,让鱼荣忍不住连声叹息。
昨天在集市上,关于永山镇宝藏的事喧嚣尘上,闹的沸沸扬扬,燕合宜算计着,也就在这两三天,就应该有动静了。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马车才驶入永山镇,就被一阵破天的热闹惊呆了!原本萧瑟无人的街道上吵吵嚷嚷,做买的做卖的,打把式卖艺的,几乎是肩碰着肩,马车几乎过不去。就连那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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