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傀儡。
老马微微颔首。
琳娜服饰的这位总监或许也起到了一些作用，但他更相信这样的手段来自苏泽林，这也是苏泽林的风格，他实在太懂玩营销了。
没意外的话，这家公司他一定有股份，占比还不会少。
还有这位老板娘，也很可能不只是同学那么简单。
否则的话，他不可能在饭局特地带上这两人。
老马眼光何等毒辣，这种事要看出来并不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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