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不满,可也不能杀了她的婢女!”凌安侯皱着眉,语气稍有缓和。
若是换做以前,他可能直接破口大骂了。
现如今,倒是平稳多了。
“你觉得是我杀了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安侯反问:“她在你院子里出事,这里除了长烟只有你和芝芝两个人,难不成有鬼吗?”
“不是我们。”芝芝辩解道:“是她自己捅了自己。”
凌安侯的眉心皱的更深了。
“一派胡言!”苏蔓抬起头,瞪着芝芝:“我不要你们道歉,认错!但是你们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给长烟!她怎么会自己捅自己!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对她有没有好处不知道,但是对你很有好处。你看,你这不是名正言顺地出来了吗?还能让父亲...不...是凌安侯怜悯你,苏蔓,你素日最是喜欢用这种手段。”苏尽欢清冷的眸子扫视二人,眼底皆是嘲讽。
凌安侯握拳,神色怒了。
“苏尽欢!这几日,是不是为父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得意忘形了!”
“凌安侯这是不装了?露出真面目了!”苏尽欢嘴角泛起冷笑。
她就知道,凌安侯向来如此。
表面上看着像是在给她赔罪,但只要苏蔓一出事,他的心会立刻偏向苏蔓。
“你!”凌安侯怒道:“尽欢,你说话一定要如此夹枪带棒吗?”
“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地上的血迹麻烦妹妹清理了。”
苏尽欢握着芝芝的手,转身进了屋子。
凌安侯脸色阴沉,再看向苏蔓时,她已经泣不成声。
“长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蔓儿...”凌安侯上前,想安慰她,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又止住了。
“父亲...”苏蔓抬起头:“我是有错,我有罪,父亲和姐姐想如何待我都无所谓,可长烟犯了什么错!她到底犯了什么错!父亲!她真的该死吗?”
苏蔓的一声声控诉,让凌安侯的心里十分难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蔓儿,为父会寻一处好地方给长烟安葬。”
凌安侯上前拍了拍苏蔓的肩膀。
苏蔓抱着长烟,几乎声嘶力竭,凌安侯听着越发地难受。
“长烟...”
半晌后,苏蔓的哭声停了,凌安侯让人处理了长烟的尸体,也解了苏蔓的禁足。
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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