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外人摇尾巴的狗宰杀干净,不把自家的篱笆扎好,恐怕宫里的二圣都会对贾家的能力产生疑虑。
「还有娘娘的那封信……」
当贾赦正咬牙思索如何处置那群吃里扒外的奴仆时,贾敬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前日元春让贾琮带回来的信。
….
他连忙问道:「敬大哥可查清楚了?蓉哥儿媳妇真是太子爷的闺女?」
真是石破惊天的大秘密啊,一旁都有些昏昏欲睡的贾琮立马坐直了身子。
却见贾敬摇了摇头,皱眉说道:「我没见原信,不敢确定这封信真是殿下当年亲手所写。不过我顺着信中所载按图索骥,确有查到些不对劲的地方来……」
说到此处,贾敬反问了一句:「赦弟可还记得当年殿下为咱们家哥儿指婚时是如何说的?」
「当然记得,那会唯有琏儿和蓉哥儿正值适婚之年。殿下说他有一故人遗留血脉,唯交予我家能让他安心。且此女出身高贵,又有人品贵重之人教导,可为大家之妇。」
贾赦苦笑道:「说来也巧,那时琏儿吵着闹着非王家那丫头不娶,若不然殿下指婚的对象就是琏儿了。」
嘶!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贾琮一脸的好奇,揣手吃瓜。
只见贾敬点头说道:「我原以为蓉哥儿媳妇是张家遗留的血脉,张太傅当年事涉结党,阖族被流放岭南……」
「我也以为是张太傅的曾孙女,就连老太太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她哪里会这么看重蓉哥儿媳妇的。」
听到大伯和老爹的对话,贾琮是一头雾水。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张太傅?
「大伯、爹,这张太傅是谁?」
贾赦抬手搓了搓儿子的脑袋瓜,为其解释道:「前太子太傅张庭,当世大儒,昔年曾主政中枢十余年,同时也是太子殿下、你大伯与我的老师。可惜有人刻意中伤,诬陷太傅结党营私、蛊惑储君造反……唉,后来还是圣人念其劳苦功高,免了死罪阖族流放岭南才免去了满朝物议。」
贾琮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疑惑问道:「张太傅真的结党了吗?他真的蛊惑储君造反?」
「罪证确凿啊,连圣人都不得不信。」
贾敬兄弟俩皆是一脸的悲戚之色,只听贾敬长叹一声:「可笑弹劾太傅贪墨百万治河银两的人亲自带队抄家,只抄到不到两万两银子,那些其他的罪证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那圣人为何不重查此案?」
贾敬看着面前一脸天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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