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爷。”
她本也是算见过许多俊朗的人的,便是牧七城也算是少有的俊逸男子。可是眼前的人的俊俏程度一对比,却觉得牧七成仿佛不能看了。那由内往外透出的阴寒冷漠,可谓让人避退三舍。而这半天都未发现这个人的存在,内力深厚远在自己之上。
来人无随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蟒纹花样的便服,心下觉着,眼前的人倒是个聪明的人,这么暗的夜,还能判断出自己的身份。
那一地的残花与方才离去的人,半点不落的在自己的眼底,反而生出几许玩味。
“免礼,本王瞧着你眼生。不过你的故事倒是挺精彩。”
寒酥站立起来,对上他的双眼:“不知王爷觉得,下官的故事精彩在何处?”
他进了一步道:“本王今夜暂住听枫轩,你来伺候。”一转头,走入了旁边的宫宇。
那牌匾上,金粉做漆,赫然写着听枫轩三个字。
这座宫殿往日不曾觉得,进来了却觉得华丽的程度,堪比皇帝的宫殿。
她沏一盏热茶,注入青玉的茶杯里,合上盖子端给正座上的他。
他瞧着她,眼神仿佛能将她的五脏贯穿。
“舍了半条命,换来了这滔天的富贵,俊美的夫婿,独一无二的官职,手眼通天的宠信。小姑娘,你倒是个聪慧的。”
寒酥立在下头,低眉顺眼的回答:“承王爷谬赞,下官可不敢当聪慧二字。富贵可以再有,性命却只有一条呢。”
他尝了一口茶,九分汤热,一分茶香,回味悠长。
“是有几分伺候人的手艺,茶,不错。”
寒酥四顾周围道:“王爷是有几分手腕,诺大的宫殿里,无人敢服侍左右。清清静静,也是不错。”
他搁下杯子道:“你这样说话,不怕本王杀了你?”
寒酥微微一笑道:“那么,下官惧怕的肝胆俱裂,王爷就不杀我了?那下官倒是可以惧怕一下的。不过,王爷杀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你是哪位王爷?”
他站起来道:“本王复姓,夏侯。”
竟然是燕王,夏侯燕。太监王爷么?她眼底闪过细微的一丝怜悯。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被他看在眼里。
“参见燕王爷,下官倒是听闻燕王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权臣,深的陛下信任。短短几年时间,便立下了极多的功劳。今日瞧见王爷,的确和传闻中,不,皇宫里竟然不敢有传闻,的确是和下官心里所想的相去甚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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