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王爷就是了。”
寒酥摇摇头,继续说道:“这并不要紧。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也不可能。寒酥,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宫女,你不一样的。”
她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便道:“我要走了。”
“若你心里没有我,那一夜为何会去我府上?”牧柒诚想着那一夜,几乎算是二人袒露心怀。
寒酥起身正要离去,听了这话,先是定了心神,四顾周围有没有人在暗中。然后才道:“是啊,为什么去呢?或许是心里有些不服气,平白的将自己和那些女子做了比较罢。又或许,那时候,的确是有了一两分真心。”
“既然有了一两分真心,为何此刻这般决绝?”牧柒诚心痛如绞,不由的问道。
“曾经动过心又如何?此刻,你该早些回去,该出宫了。”寒酥只将话说到这里。
便离去了。
牧柒诚在台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却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样。
寒酥传了车架,在车里。越发觉得难受极了,如是痛苦,备受煎熬。
“哭成这样子,你也是有本事。怎么,谁欺负你了?”夏侯燕嘲笑道。
寒酥听到他的声音,随即放松下来。收住了方才的难过,却又道:“谁能欺负我呢?只是,可能我总错过一些,对自己还不错的人。”
夏侯燕给她倒了一杯酒,便问道:“既然是还不错的,为何要错过?”
寒酥喝了酒,心里越发难受。便有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不受控制。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王爷可听过这句话?”她压制着心里的回忆和翻腾不已的痛苦感觉,对他说道。
夏侯燕此刻却有了几分好奇,这丫头的往事自己也算知晓。可却更是想不明白,便问:“你曾经遇到什么巫山么?”
寒酥饮了一口酒,一点酒液从唇角流下,放下酒杯道:“曾经有一个人,在我最痛苦,一无所知卑微难存的时候,给了我最久的陪伴和指引,给了我最多的关怀和疼爱。几乎支撑了我所有熬不过去。撑不下去的日子。”
这样的陈述,她曾经细微的对牧柒诚提起过。而他却在当下劝解她,放下过去,放下回忆。仿佛一个,看着一支幼稚且几乎不存在的折子戏。
那次以后,她从未提过。
而夏侯燕此刻,却十分能明白这种感受。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曾经给与他富贵权力,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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