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脸懵逼的望着他:“郝掌柜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我想哭,心口疼,可是却哭不出来好难受,我……夫人,没有夫人的日子,我以后该怎么过?”郝掌柜脸色发白,心口剧烈的痛,他恨不得随夫人一起去了。
白芷把手中的手术刀往临时搭建的手术台上重重一搁:“谁跟你说人死了?”
她瞪着两只大眼,一副要吃人般的模样。
郝掌柜迷茫的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白芷双手叉腰,清了清喉咙:“我告诉你,我说的是……你家娘子并没有死。”
她也是很无奈,只是喉咙里长个小小的肉球而已,在现代来说是个小手术,可是在这里光靠吃药是打不掉那个肉球的,她在赵府里已经露过一手,之所以不让郝掌柜留在这里,也是怕他出去乱说。
这时地上瘫软的郝掌柜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用手几次探了呼吸。
一遍一遍地探着,他的手在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他手指上感觉到热度,才咧开嘴笑了起来,泪水顺的脸颊一点一点流了下来。
“夫……夫人,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没有你在,我做什么都不行,所以你一定要活着,不然谁替我打理家事呀?”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抖。
白芷听见郝掌柜的话,有几分感触,于是拉着段洵走出门外,万分感慨:“好掌柜这人看着精明,没想到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以他的财力身份想娶几个女人绝对不成问题,可他却对她的夫人始终如一,这让我很感动。”
段洵将她揽入怀中:“芷儿,这一路来你也辛苦了,让我看看你的手。”
说着他拿起她的手,还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我的手没事,就是长时间不干活,集中这么一累,所以就有点不受控制了,”他抬起她发酸发胀的胳膊,满眼幸福。
“以往见你拿刀利落的很,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可今天虽然你一直在控制自己的手不要颤抖,可却总是忍不住的在抖动,想来你也累坏了吧!”段洵两只眼睛几乎就长在她身上,只要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就第一个能发现。
“先休息一会儿,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去城里转转,反正来也已经来了,不差那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好好歇息,身体才最重要,”她累成这样,段洵可心疼坏了。
说到这里,白芷突然才想起来,他们来西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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