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她眼神越暗淡,手也忍不住在颤抖。
“芷儿,你知道吗?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死这么多人,我好害怕,眨眼间脑袋里全是一片红,真的是连喘气都觉得好难,”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
见她反应神经这么迟钝,白芷也没有话好说,只能安慰:“姐妹,我跟你一样,到现在心里都还在害怕,可是怕又能怎么样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两人慢慢走着,直到客栈,凤倾站住脚说:“段洵,你还要装多久?明明就认识我的不对吗?”
段洵也挺住脚轻轻开口:“三皇子,我已经不想再卷入朝廷中,过累了那样的生活,所以认不认识你都无差区别。”
凤御霄脸色一黑:“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朝廷需要你,你可知马上要过年了,本皇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段洵冷哼:“你怕不是来这里找我的尸骨吧?还有这些说话,看来你也没有伤到要害,是跟我一起回客栈,还是回你原来住的地方?”无论他以何种理由在这里,而他现在只想过简简单单与白芷厮守在一起的生活。
“段洵,如此可让本皇子失望,千里迢迢不远万里过来找你,竟然就这么对待于我?”凤御霄气的要说不出话来呀。
谁知段洵毫不客气的将人往地上一扔:“哪来的回哪去?爷不愿意伺候了。”
顿时白芷与杨茯苓吓得傻傻的,呆呆的相互看一眼,明明刚刚两人还是很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翻了脸?
“段洵你这是在做什么?他还是一个伤患,你这样把人摔死了,我们救他还有什么意义?”白芷忍不住对他吼道。
段洵用手摸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手滑而已。”
杨茯苓已经奔过去把凤御霄从地上扶起来:“凤倾,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凤御霄摇摇头,刚想说自己没事,就从嘴角流出血来:“我叫……凤御……霄。”
说完便昏在她怀里,任她怎么喊都不醒。
段洵无奈只好接过来:“芷儿先给他瞧瞧看看有没有事,我还有话要同你说,咱们也别耽搁了。”
说着把他扶上去,放在了马夫的房间。
说是马夫,其实也是他们的暗卫,放那里正合适。
白芷为他检查了一下:“除了身上一点外伤,两只胳膊也只是脱臼而已,我能为他接上,没什么大碍。”
她很惊奇也很感叹,看他就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结果没什么大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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