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寿是谁,我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儿。”
夏多寿一脸嘚瑟的冲张氏道。
张氏嘿嘿的笑了两声,只夸夏多寿,“还是我男人有本事!你和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呗!那死丫头和臭小子,挣了多少银子?”
张氏眼下,最关心的事儿,就是这个了。
夏多寿学着先前赵今的样子,伸出四根手指。
张氏随即大叫,“四……四百文?”
夏多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是没见过钱吗?咋可能是四百文?分明是四两!”
“天啊,那么点玩意儿,就四两银子?那板车可没装满,咱平时若是放那么多白大米,也要不了四两银子啊。”张氏尖叫出声。
夏多寿嫌弃的掏了掏耳朵,“行了,别跟那没见过市面的一样,不就四两银子,算的了啥?”
瞧着夏多寿连四两银子都不放在眼底,张氏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男人要挣钱了。
她一脸谄媚的问:“智儿爹,到底是咋回事儿,你就和我说说呗!我们可是夫妻,世上最亲的人了。”
夏多寿睨了她一眼,这才趾高气昂的开口,“方才我和那掌柜的聊天,说我手上也有生漆,那掌柜的高兴坏了,就差给我下跪了,还说要比那死丫头生漆多一倍的价钱,收我的生漆。”
“多一倍?等等,那不是八两银子?”张氏吓得捂住嘴。
“可不是!”
“发财了,我们马上就要发财了。一天八两,一个月可就是二百四十两,一个月,咱就能去镇上,不,县城买大宅子。
大哥那什么狗屁地方,咱不用跟着去了,智儿爹,你可真厉害!”
张氏突然踮起脚尖,捧着夏多寿的脸,吧唧一口。
满嘴的口水,留在在夏多寿脸上。
若是张氏是个爱干净的也就罢了,来镇上看病这几日,她口不漱,澡不洗,头发也油腻的能炒一盘菜了。
一张嘴,就一股酸臭味,夏多寿连忙用手去擦脸。
放到鼻尖闻了闻手,差点没熏晕。
他后退好几步,将手放在屁股上,死命的擦拭。
张氏被二百四十两银子的喜悦,冲昏了头,傻笑个不停,活脱脱就是一个二傻子。
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男人对自己的嫌弃。
“多寿啊,咱上哪儿去弄那生漆去?”喜悦过后,变冷静的张氏,问了一句。
“哪儿弄?那死丫头去哪儿弄的,咱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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