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即刻帮你检查。”
香雪梅将穆清扶过去,落坐后,沈老太爷看着穆清的伤腿,又斜眼扫了一眼香雪梅,轻咳两声,“这,伤得不轻,恐三五个月都难以好全了啊!”
“这么严重,那怎么是好呢?治好后还会不会有后遗症呢?”果然,沈老太爷诊断一出,就将香雪梅吓得不轻,生怕这个翩翩冷公子,会因为自己的疏忽,今后会不良于行,那自己罪过就大了。
“所以啊,他从现在起就必须好好静养,不可擅动,谨遵老夫的医嘱,才会彻底好全。”沈老太爷边严肃的说着话,边用手轻轻按了按并阻止了刚想说话的穆清。
“这个自然,我先去取药箱来吧!”香雪梅说完就转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沈老太爷忍住笑看着飞奔出去的人儿跑远后,手上继续用力,按着想站起身的穆清。
穆清只好坐着,给前者行了一礼道:“老太爷,请恕绵丰失礼了。”
“唉,不失礼,不用见外,咱们都是一家人。”沈老太爷一副洞入观火,一切了然于心的神态,微笑着道。
“可是,晚辈的伤,并不太严重,老太爷为何要骗香姑娘呢?”穆清见着香雪梅满脸满心的自责之意,甚是于心不忍。
“你刚不也骗他来着吗?”看来,什么都是瞒不过沈老太爷的。
“晚辈,我……”
原来,穆清的确是自己假摔下马的,原来也只不过是不舍得这么快就和香雪梅分开,想和她多呆一刻是一刻。没想到这个意图被长者看得透透的,一时支支吾吾半天,略微羞愧,不敢再分辨半声。
沈老太爷见他如此,笑呵呵的手捻着自己那雪白的胡须,弯腰头对着前者,眼神狡黠,“此计甚好!那丫头心肠软得很,还就得要这样治治她,让她好好着急一番,再心疼一番,再细细的照顾你几日,你们再好好谈谈,将心事说说,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话虽如此,晚辈怕她知道真相后,会怪晚辈欺瞒她!”
“嘿嘿……”沈老太爷轻笑两声,又捻着那胡须展眉道:“就算知道了,容儿也不好意思责怪你的。难道只许那州官放火,就不许咱百姓点灯吗?这就叫作她做初一,你做十五,将将扯平了,甚好甚好!”
看着老太爷那凡事了然于心,大智若愚的神情,穆清唯有微微裂了嘴来,几丝苦笑夹杂着些许无可奈何点了点头。
沈老太爷见着他似笑非笑的苦笑和苦涩之意,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调侃了一句,“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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