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善良又体贴周全。
回来后老太太备了份礼,差了管家亲去徐悦的府上,谢过徐悦和周恒的出手相救。
灼华提笔画了一副画。
一位穿着铠甲的少年将军和一位锦衣少年并排站着,望着远方。
锦衣少年手里握着把匕首,扬着手,正要往少年将军的背上捅去。
灼华吹了吹墨汁,拎起画纸瞧了又瞧,十分满意。
喊了四个丫头来看,“你们能看出什么来?”
倚楼皱了皱眉,“背后捅一刀。”
无时无刻不黑脸的听风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情景,瞥了瞥嘴角“恩”了一声。
长天点头表示同意。
秋水仔细瞧了会儿,道:“两个人并排站着,还挨的那么近,那说明两人关系是极为亲近的,这个锦衣的公子还这样去背后捅人,不厚道。”
“你们都能看出来,徐大世子绝对能看明白了。”灼华满意的点点头,将画折好,递给听风,“找个机会送到徐悦的书房去,记得,悄悄的送,别叫任何人察觉了。”
听风收好了画纸,认真应下。
长天好奇,“为何要给徐世子送去这样的画,是不是有人要害他?姑娘怎么晓得呢?”
灼华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故作高深道:“天机不可泄露。”又问了倚楼,“老先生怎说?”
倚楼回道:“是有问题的。应该是将药粉煮干在药罐子里,姑娘的药熬煮起来,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在其中。”
“还真好法子,若不是咱们起了疑心,这药罐子一碎,谁还能捉到她半点的证据。”灼华冷笑道:“东西留好了,自有它派用场的时候。”
私塾里,沈家的姑娘们养伤的养伤、“受惊”的“受惊”,煊慧烦于应对旁人的探寻,索性当一回好姐姐,便也向老先生请了假,要照顾妹妹们去了。
各家的公子姑娘们诸多猜想,本想着听习的时候从姑娘们的嘴里绕一些出来,却是想了个空,又望了望坐在前头认真吟哦的烺云。
“……”
这些日子相处大家也多少晓得,想跟他聊诗书,他能跟你侃侃而谈,想从他嘴里挖出些什么八卦私隐,完全是不可能的!
又说那文远伯夫人病重,宋文倩至孝要伺候母亲,宋文蕊心思再活泛也来不得了,否则说出去就是一句不孝。
众人又觉得高兴起来,没了那个娇娇绕绕的宋文蕊,说话都惬意了许多。
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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