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走去徐悦的身边,皱眉小声着:“会不会是那些人做的?”
徐悦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沈大人家里戒备森严,那些人进不来,若是真进得来,何必下毒这么麻烦。”
周恒点头道:“那会是什么人,下这样的狠手。”
徐悦看着昏迷不醒的灼华,只是摇了摇头。
她一个小女孩儿,说话做事看起来都是十分周全的样子,说她会得罪人都不大可能,怎么会想要她命这么狠?
等待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漫长,也不知老太太催了多少回,盛老先生才气喘吁吁的跨进了内室。
老先生板着脸,谁也不搭理,自己搬了个杌子坐在灼华的榻前。
见着灼华揪紧了徐悦的袖子,皱了皱眉。
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摊开后取出银针,在她的手腕上施了一针,攥紧衣袖的手边渐渐松了开了。
老先生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搭着灼华的手腕,静下心来给她把脉。
眉头却是越皱越紧,瞪眼看向倚楼。
倚楼黑着脸抿着唇。
老先生哼了一记,问道:“今日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
秋水和长天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掉眼泪。
虽晓得云山绕不会真的要了主子的命,可是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发作。
看灼华大口大口的吐血,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回话的时候东一句西一句,完全没有了章法。
“姑娘说没什么胃口,早起就喝了半碗的米汤。”
“姑娘最近总觉得疲累,这几日又开始内腹灼烧,叫了李大夫来瞧过,只说是劳累之故。”
“来老太太这里请安的时候还好,就刚刚,忽然面色发青,吐了好多的血。”
盛老先生听罢,沉吟片刻,又问道:“她镇日昏沉的样子多久了?”
长天用力摸了摸眼泪,脸颊上一道道的红痕,“姑娘这月余里总觉着疲累,最近几日尤甚。”
老先生鼻子里大大的喷气,显然火气不小,又瞄了一旁的徐悦和周恒一眼,不耐地问了一句“谁”。
又继续把脉,良久之后才舒了口气道:“还好,只是看起来凶猛,问题不大。”
老太太听他一说问题不大,心中微微松开些,抬手虚指一下二人道:“是魏国公世子徐悦,武英侯府四公子周恒。”
老先生不甚在意的“恩”了一声,问道:“今日的吃食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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