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口供上的名字,道,“赵珂的妻子吧!”
很快赵珂的妻子王氏被提了进来。
她跪在下头,惶恐的来回看着徐悦等人,又不住的瞧屏风后头,但似乎十分担忧丈夫,一进屋就盯着徐悦问了好几遍了,“我家、我家官人、他他怎么样了?”
秋水和长天更换了新的纸页,推过纸镇,轻喝一声道:“安静!”
王氏一缩脖子,颤巍巍跪好。
灼华看着手中的资料,王氏的年岁比赵珂大了整整八岁,应该是赵家的童养媳。
隔着屏风上的薄纱仔细瞧了瞧王氏,即便有粉色的荷花正好落在她的眉心,却也没有点亮了那张颜色一般的面孔。
眼角的纹路明显,眉间有明显的“川”字纹,是个心有怨气的女人。
二人之间不大可能有什么感情。
她知道赵珂事情的可能几乎为零。
但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感情,那么就会紧盯妾室。
灼华细语温柔道:“说说那些妾室吧!从最早入府的说起,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不用紧张。”
王氏看着屏风里头,纱是极薄的,她看到一位极有威严的老太太和一个半大的孩子,而开口的正是那个孩子。
她狐疑的又望了望徐悦。
倚楼忽的将剑鞘戳向地面,与青砖石磕碰,震了一声清脆而尖锐的声响,“说。”
王氏一惊,忙不迭垂下头开始说起来,“向姨娘和梅姨娘是婆婆抬进来的,进府十五年了,平日里住的偏远,不怎么见得到老爷。李姨娘和何姨娘是七年前进府的,给老爷生了儿女,算不得得宠。”
“……”
王氏说起几个前头进府的妾室还算好。一旦提到几个年轻的便十分愤恨的样子,哪个是狐狸精,哪个是妖孽,说话怎么娇娇的,眼神怎么贱骨头似的媚媚的。
长天偶尔搭腔的推波助澜,秋水仿佛不经意的赞同。
王氏越说越顺,越说越快。
当家主母的权柄在手里,按下去的眼线也不少,说起来十分详尽。
谁今日吃了什么,谁昨日与谁吵了嘴,每个人什么时候见得丈夫,每月里哪几个服侍过丈夫,谁多谁少,一夜里要了几回水都说得出来。
果然是,细节非常多啊!
秋水几人都是未嫁女,直听得面红耳赤。
灼华抬手扶额,十分尴尬。
老太太的眉头又紧紧皱起,气呼呼的看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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