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不能不管奴婢呀!”
白氏被翠屏一撞,摔倒在地。
肚子重重的磕到了地上,她挣扎了一下想重新跪好,腹部的绞痛叫她眉头紧锁低低痛呼出声。
春晓指着白氏的衣裙喊,惊道:“出血了!”
老太太锁紧了眉头,眼睛直盯着翠屏。
陈妈妈赶忙喊了外头的婆子进来,“把白姨娘送回去,产婆有没有进府候着了?快去把大夫请了过来。”
外头候着的夏竹立马奔了进来,扶着白氏回了老太太的话,“产婆前日里已经进府了,打从姨娘有孕起苏姨娘便一直叫回春堂的张大夫瞧着的。”
“快去请。”
春桃“唉”了一声,忙去门前喊了婆子去请人。
老太太面色微沉,挥了挥手,“挪回去!”
待白氏离去,粗使的婆子立马打了水进来将地面擦干净。
老太太眼皮忽忽跳了两下,有些莫名的不安,便对春桃道:“你去盯着。”
春桃应声而去。
陈妈妈一脚踹翻了翠屏,厉声骂道:“白姨娘怀着孩子,你竟敢这般冲撞!人呢,还不进来,把这个贱蹄子拖出去打!狠狠的打!”
两个身材健壮的婆子立马上前按住了翠屏,将她拖去外头的大板凳上,两指宽的板子扬起,狠狠落在翠屏的臀部。
有人按着,有人行刑,有人数着,一连十数下的打下去,立马皮开肉绽。
翠屏受不了刑尖叫着,挣扎着哭喊道:“老太太饶命啊!饶命!奴婢说!老太太,奴婢说……”
老太太闭着眼拨弄佛珠,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春晓去到门口,道:“继续,打完二十板子!”
说罢,又招了一旁的管事婆子,小声吩咐了几句。
婆子点头,带着几个人匆匆离去。
朝阳渐渐高升,逼走了东边天际的最后一抹霞色。
庭院里置了两口硕大的水缸,细长的茎儿托举着粉色的花苞,硕大的荷叶几乎遮蔽了整个水面。
板子声声落在皮肉之上,惊起一声又一声的嘶喊求饶,那声儿尖锐着在庭中漾着回声,惊得荷叶间的水面有几乎不可查的涟漪掠过。
打完了二十班子,翠屏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被两个婆子拖了进来,一把扔到地上。
挣扎间散乱了头发,泪水糊了薄薄的妆,泪水冲刷出了两道斑驳痕迹,腰部以下已是血红一片,狼狈不堪。
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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