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院子里用的吃食,要动手脚也没什么难的。”
老太太摘了珠串在指间拨弄着。
手边的小桌儿上摆了个拳头大小的白玉三足香炉,苏合香的乳白轻烟从盖子顶端振翅欲飞的仙鹤嘴中缓缓吐出,笼在她淡淡的面上,似沉入了深海,叫人什么都瞧不出来。
倚楼和听风唰唰的记着,半点不需她们去问。
冬生恨透了苏氏,但凡知道定会尽数吐出。
烺云清隽的面孔渐渐变色,薄唇抿的紧紧,他望了望灼华,又不可置信的望了望沈焆灵,想透过她去看清生母,却只剩心乱如麻。
煊慧听得目瞪口呆,为了主母的位置竟这般弯弯绕绕的去算计、去害人,人心怎么会如此恶毒?
她觉得身上冷的利害,又想着被算计的灼华一定心里更加难受,因为得老太太和父亲看重,就被这样算计利用。
她伸手去拉灼华的手,轻轻握了一握,无声的安慰她。
灼华被沈煊慧一握,怔了怔,心头微暖。
香料的稳重并未化去沈焆灵心头的惊惶无措,扬起手就甩了冬生一个耳光,尖声道:“你这个贱婢,谁叫你污蔑姨娘的!”
冬生被打的歪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衬着漆黑的斗篷更外的触目惊心:“污蔑?我伺候苏姨娘五年八个月,她的脏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污蔑她?她若是不心虚,为什么要杀我?可惜我命大,活下来了,她的算计注定成不了!”
阴翳的视线落在身上,沈焆灵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尾毒蛇盯上,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不知该如何叫冬生闭嘴,只下意思的去打她。
冬生这回却不叫她打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手下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要捏碎,瞪着眼冷笑道:“回春堂的李大夫其实早就被苏姨娘收买了。两个月前趁着李大夫来给老太太请平安脉,苏姨娘偷偷见过李大夫,这药就是他开的。医者行医都是有脉案的,老太太可去一搜,定能找出那张脉案的。”
反手一推,将沈焆灵丢在一边。
“二姑娘这样气急败坏,难倒不是因为自己也不干净么!”
“没有,我没有,为什么都没做过!”
沈焆灵疯了一样喊叫,冬生亦跟疯了一般狂笑。
灼华看着她,面上的神色便似被薄云微遮的月光清冷朦胧,“祖母会审问清楚,定不会冤了谁。二姐姐还是冷静些的好。”
冬生歇了笑站了起来,目光森森的盯着沈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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