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危险是肯定的。
没有那一场叛乱会没有半点危险,死去的人也会堆成山。
可皇帝到底坐着皇位十几年了,早已经拿住了各处机要,小小叛王若真能掀了他的皇位,他这皇帝还真是不如不做了。
老太太轻轻拨着珠串,余光见她淡淡然的自在,便笑道:“你这丫头倒是一点都不担忧,咱们定国公府和姜家兄弟可都在京里呢!”
灼华放下医书,抬手掠了掠垂在耳边的红玉髓流苏,摇曳了一抹迷离的红晕在面上,衬的愈发容色清丽而娇俏。
浅浅一笑道:“陛下是真龙天子,运筹帷幄,还怕这小小叛军么?姜家、沈家可都是出身武家的,还能叫这点子乱给吓坏了不成?那些武将家的但凡男子出征女眷就干着急,可还能好好生活了?”
“哪就这么没出息了。定国公府和礼王府都在皇城之内,各自有几百的府兵守着,又有巡防营的兵力巡护,这会子安全得很。”
李彧回头挑了挑眉,笑意柔和散漫,黑眸却是沉长的深沉:“妹妹对此番事有什么看法?”
灼华搁了书册,端了茶盏轻轻拨了拨,脆嫩的茶叶在水中起伏游曳,感受着茶香拂面,缓缓道:“叛王一路从南边儿打去京里,哪怕他再出其不意,再与沿途官府勾结串谋,到底一路经过几个州、省。千户所遍布大周替陛下盯着百官,陛下总不会一点都看不出勤王有异心吧?”
“想来是早有防备的,哪怕勤王有内应,难道不是再陛下的算计之内么?”
李彧有些惊讶,眼神落在那张稚嫩而精致的面孔上,眼神闪了闪,似乎有些惊讶,转而露了个和煦的神色在她身侧坐下。
轻轻呷了口茶水,灼华抬眼看着阳光自在的在光秃的枝丫间穿过,伶仃的叶子与寒风中挣扎求存。
淡道:“想要彻底铲除先帝爷时留下的异心,便是要忍得住挑衅、装得了痴傻,就得等着溃疡处彻底爆了浓,才好动刀彻底的剜去,痛是痛了点,元气也会伤一些,总比往后的日子里坐立难安的好。”
“再者,祖父和宫里都会看顾好两位表兄,没什么可担忧的,咱们只要安安静静等着好消息便是。”
李彧不掩饰的赞赏道:“表妹果然有胆识,见解很深刻。”
指尖懒懒的从医书上的一个“殇”字上流连而过,灼华浅浅一笑,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弥漫到眼底:“更何况,殿下在这里。”
李彧一扬眉,身体微微前倾,似有亲近之意,眼神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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