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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姬行芷从花州回到骊州的第六天,人们为解除封城的事而感到高兴的同时,亦不禁暗暗感叹,好好的一个大统领当得好好的,为何偏偏要造反呢?像之前那般悠闲的过活不好吗??
不过、经此一事,百姓们深深发觉,他们的小皇帝不简单啊……那斩草除根的雷霆手段真令人心惊。
有人觉得姬行芷做得太绝,手段太狠。可也有人觉得,成大事者就该如此杀伐果决!
然而、正在人们对薛府灭门之事议论纷纷的时候,姬行芷不在皇宫,却在城外。
刘氏也就是薛或苘的夫人刘意如,卸去了精致的妆容,换下了华贵的衣裙,身上不戴任何首饰,一身普通民妇的打扮,左手手臂上戴着一个黑色的袖章,袖章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个薛字,这是刘意如在给薛或苘守丧。
站在刘氏身边的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男孩,面色憔悴,双眼红肿,显然昨夜一定哭了很久。
这个神色疲惫的男孩就是薛或苘的儿子,薛漾。
瘸了腿的薛廉站在薛漾身边,看着薛漾的眼神里满是心疼,薛漾一直以来都是无忧无虑的,突然遭到如此的变故,一定十分难受,薛廉是看着薛漾这孩子长大的,不心疼才怪。
“皇上不必送了。”刘氏道。
姬行芷静静地看着刘氏问道:“你们会否怪朕?”
只有将罪名推到薛或苘身上,那些暗地里的东西才能藏起来,有关夏家人和地玺大陆之外的一切才不会露出端倪,倘若人们知道地玺大陆是如此弱小的存在,他们的存在被其他人所不屑,除了埋冤上天的不公,便是害怕,没日没夜的恐惧未知的事物,那样……地玺会因人们的自暴自弃而毁掉的。
是以、有关夏家人及地玺大陆之外的存在绝不能让世人悉知。
刘氏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听见姬行芷这般问,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皇上多虑了,臣妇感激您还来不及,又怎会怨您?臣妇相信、皇上这么做自有自己的用意。”
姬行芷听刘氏如此说,微微放心,看了一眼尚还稚嫩的薛漾、慈眉善目的薛廉,转而将目光望向刘氏,郑重的承诺道:“薛统领是朕的小叔,请你们放心,总有一天,我会给小叔、给薛府一个公道,让你们不必隐姓埋名的生活。”
闻言、刘氏眼眶一红,拉着薛漾跪在地上给姬行芷磕了几个响头道:“民妇在此替夫君、替薛府谢皇上大恩!”
薛廉就算腿脚不便,亦跟着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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