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正是开战的最佳时期。
对于西夏而言,那自然是完成了秋收,战马贴了秋膘,更加壮硕,而战士们也是一样,还有一个,自然是因为这个天气了。
开了春,要春耕,夏天气候过于炎热,稍微奔袭一下,就会有将士们因为酷热难耐,能直接倒下马,抽搐几下然后死去。
秋天自然要完成秋收,不能让那么多的粮食直接烂在了地里面。
所以,也只有冬天,只有这个时候,秋收了,有了粮食,战马也喂肥了,冬天的寒冷相比较夏天的酷热,自然是更容易忍耐一些。
烛光摇曳。
讨论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终究还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谁也不让谁。
说白了。
有人想要一心搞财政,好让大乾富裕起来,有了足够的底气和实力,再出兵。
这样一来,不至于一场国战就把自家给打没了。
“臣西夏未必会如此作为。”刑部尚书包拯拱手相对。
“可若真做了又如何呢?”兵部尚书郭子仪闻言立即蹙眉出列,难得当场驳斥。
“这种事情本就是在两可之间,但军国大事,难道是可以赌的吗?”
户部尚书戴光稍作思索后也即刻表态,拱手道:“殿下,臣以为此事确实不可不防,西夏李乾顺若是真的无心,那也不会任由西夏贼兵扣关叫战。”
“西夏的商贾们也不会突然之间就不再入关行商,必然是在准备着什么。”
“李乾顺的野心也不小,若是蒙元真的允诺了什么,还给了好处,自是愿意南下的。”
议事堂中两两对立,看法截然不同,这让气氛有些凝重,但堂上聪明人差不多都明白,这只是双方的思考方向不同,立场不同导致的态度不一,而非是所谓党争。
毕竟,太傅张久陵如今已经位列三公,且是公认的正直之臣、名儒大贤,并不是李林甫那等奸相。
狄晏虽然是张久陵的弟子,但是为人也是一样刚正不阿、正直仁义、才学究人。
若真要是什么党争,以张久陵的名声,还有他桃李满天下的师徒关系。
朝堂之上,至少现在有一大半的大臣,都可以是他的人。
然而,没有。
朝堂之上只有寥寥几人乃是张久陵的弟子,连自己的儿子张柬之到现在都没有出仕呢,也只是因为太子殿下要弄一个新学,才情张久陵出山,而张柬之现在也成为了秘书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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