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死别的样子,不由得啐道:“干什么啊?又不是一定会死,弄得跟马上就要死了一样,真恶心。就算这小子的惊鸿剑法不太纯熟,不能敌过那窦娘的琴血剑歌,这还有我大司马呢!别忘了当年你家窦娘是被谁的毒暂时费去了武功。快收起你们俩那一副好死不活的表情吧。真出了事儿,我保护你俩行了吧?”说着便要转身向窦府方向走去。
“司马前辈大恩大德,我和莺儿没齿难忘。”刘大壮听大司马这般说,不由得感动,便拉着莺儿向大司马行李,莺儿虽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刘大壮行了一礼。
“无聊。”大司马并不回头,眼神中却是另一番光景,似乎是想起了往事。
四人不多时已经到了窦府,李奉英做了个手势,他们便兵分两路,翻墙入园,落地无声。李奉英和大司马径直往后院去了,而刘大壮和穆莺则顺着廊下往前厅去了。
角楼飞檐之上,一个黑影站在月里,衣带随着夜风微舞,静静地观察着这府中发生的一切。
“前辈。”弓着身子小心前行,一路自觉无人,李奉英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我之前和窦娘交过手,见识过那‘亲血剑歌’知道它的威力。你方才说你曾废过窦娘的武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且若你们真的曾经交手且你获胜,那为何你又会呆在窦府之下的地宫之中这么多年呢?而窦娘还好端端的活在这长安城内,天子脚下,竟然没有被斩首示众。”
“怎么?你不信我?”大司马眉头微皱,不觉停了脚步扭头看着李奉英道:“那个叫穆莺的丫头什么都没告诉你吗?”
“我只是好奇。”李奉英道:“穆姑娘虽和我相识,但却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那你就迷着吧。”眼见李奉英眼中有微微不相信的意味,大司马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扭头边走边道:“到时候见了窦娘你就只管和她缠斗,我寻着机会便向她施药,做好了咱们一发制敌,做不好的话等到了阎王殿我再给你好好说,顺便叫阎王老子无常小鬼也都开开眼长长见识。”
李奉英听大司马临战还能这般玩笑,不由得有些差异。他不知大司马以往曾随着唐军出生入死,在隋末争雄之中,大小战役经历了多少,临阵怯敌这种事早已克服了。正想称赞他一番,却忽见大司马停了脚步,李奉英刚要开口,大司马忙伸手捂住他嘴巴,示意他不要说话。
“你看那里...”大司马压低了声音小声指着前面道:“那个人...”
李奉英定睛看去,只见是个背对着他们站着的人,看身上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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