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剑招,气冲冲道:“谁稀罕啊,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说着剑身一绕,便导开了木惜怜来剑。
木惜怜听李奉英这般回答更是生气,她回剑又击,骂道:“你既然不乐意,那为什么还要做下这畜生行径!”她一面骂一面挥剑,说话之间剑风阵阵,已摆出了《四方断魂剑》中的一招‘四海升平’,只见霎时三股剑风横削而至,顷刻间已砍至李奉英面前。李奉英一惊,心知想要闪身躲避已然来不及,便忙竖剑在前,撑手去挡。只听得当当当三声脆响,李奉英一声痛喝,身子向后飞出,嘭的一声撞在墙板之上,而两臂上却已多了六处剑痕。
李奉英落地撑剑痛吟,低头去看,只见左右手臂上各有三道浅浅的剑伤,虽不太深,却甚是疼痛。他见此不由得怒火大胜,站起身来指着木惜怜骂道:“你这臭婆娘蛮不讲理,我好心帮你,便是有些地方冒犯了你,你不谢我也就算了,如何还要对我刀剑相向?我李奉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好歹也算行得端坐得正,你这般仗势欺人,未免太过分了!”说着那惊鸿剑在手中来回一舞,也不待木惜怜回答,整个人便已冲了过去。
“正人君子?我呸!好不要脸!”木惜怜冷笑一声横剑在前,也是朝前一跃。顷刻之间便和李奉英缠斗在了一起。他二人你来我忙,从床边打到了桌前,又从桌前打回到床边。可怜那屋中诸般桌椅屏风,花草盆设,无一例外全遭了毒手,不是被你来我往的剑招砍得稀烂,便是在乱斗之中被二人踩得面目全非。木惜怜长剑旋舞,奇招连出,但她身子虚弱,又囿于衣着不便,出招难免有所拘谨。是以招式虽频,却无法制胜。李奉英这几日悟巧有成,剑法大有长进,但他本就肩上有伤,此时又冷不丁的手臂上再添新创。那剑法便又打了折。二人各有因由,都不是正常水准,因而虽是你来我忙,但拆了百二十招,竟仍是不相上下。眼见他二人越斗越狠,竟已是到了眼红拼命的地步。木惜怜长剑连出,招招直逼李奉英咽喉,李奉英更是不甘示弱,手中惊鸿剑舞成一道银光,将全身罩住,任凭木惜怜如何来攻,自己全然不为所动。
他二人在屋中打得欢喜异常,楼下之人却听得胆战心惊,连吃酒摆宴的宾客都给吓走了不少。木惜怜见连斗了这么久仍是战他不过,不由得心下着急。她双手持剑,足下一点,纵身一跃,已跳至半空,意欲借着下坠之势以蛮力取胜。不料正欲一剑劈落之时,忽觉胸口一凉,竟是那缠着身子的床帐受不住他俩这半天剧烈的搏斗,那打结处咔啪一声绷断,整片床帐登时便散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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