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是被扎破了,如果没有,那自然更好。”说着重新抱起柴草道:“咱们赶紧回去吧。”木惜怜见他这样,只当他是怕冷,因笑道:“瞧你这样子,还能把你冻死了不成?”说着从他怀中取了一半柴草笑道:“我拿一点,可别累坏了咱们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二人抱了柴草沿着游廊一前一后往正堂走去,虽说不远,但也有百二十步子要走,再加上抄手游廊,一时却也不能立到。李奉英走在木惜怜身后步子缓缓,心中五味杂陈,又是伤心,又是疑惑。他伤心的是那帮恶人言而无信,明明定下了约定,却又残忍杀害了雨淑姑娘,疑惑的是他们既然要杀雨淑姑娘,为何又要将他四人骗来至此。
“这该怎么说?”李奉英心中暗暗叫苦。“总不能就这样直接说了。”他心里想了又想,却始终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方才问道:“惜怜,你和雨淑...是亲姐妹吗?”
“不是啊。怎么忽然问我这个?”木惜怜正抱着木柴走着,听李奉英这么一问,便放缓了脚步与他并肩齐行,只听她言若无心道:“我娘说我是领养的,我从记事儿时候起就住在敬家,娘亲和雨淑都当我是亲人,我也当他们是亲人。只是每次我问她们是如何收养的我,他们都不告诉我。”她说到这时却顿了一顿,叹了口气,看着廊外漫天飞雪道:“算了,本来想着以后再诉你,不过今天你既然问了,我便全给你说了吧,只是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李奉英微微一怔,问道:“说什么?”木惜怜道:“其实我是...”说到这是字之时却忽地身子一软,整个人便要向前栽倒。李奉英一惊,忙丢了怀中柴草,抢在她摔倒之前一步蹲身一把将她扶住,见她站立不稳,便将她抱在怀里道:“你怎么了?”
“我...我忽然使不出力气。”木惜怜依在李奉英怀里道:“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动不了。”说话时气息微微,便如一个虚弱至极的老人一般。
李奉英心中一惊,已经猜到她是中了敌人毒药,正欲开口安抚之时,忽听得嗖嗖嗖一阵乱声响起。李奉英来不及多想,忙抱住木惜怜纵身一跃,方跃起身,便听得身下地板踏踏踏一阵乱响,先前落脚的地方已钉上了十余枚短镖。
李奉英正自心惊,还未来得及喘气,那镖声又起。他身在半空躲无可躲,见那镖雨又至,忙从腰间抽出惊鸿剑来挡。只听得当当当当一阵乱响,那短镖与惊鸿剑剑身碰撞,游廊之中登时一阵火花电闪。李奉英穴道既解,身手自然远超从前,一招‘以史为鉴’送出,那些短镖如撞铁板,一个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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