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却言而无信,你既然...”他本想说“你既然要我们前来赴约,却又为何要杀害雨淑姑娘?”但木惜怜此刻就在身旁,此话说出,对她而言无异于五雷轰顶。李奉英想到这里,因而便即住口,只恨恨地骂道:“奸诈无耻!”
“我只说在此约会,可并未说我不能用毒啊。”那白衣男子听李奉英骂他,只当是恨自己用毒,有违侠义之道。他虽将敬雨淑杀死,尸体却是手下负责处理,那帮手下怕冷惧劳,也懒得挖坑刨土,便在柴房里胡乱用柴草掩了,故而李奉英发现尸体一着,这人却是不知。他听李奉英唾骂,便笑道:“若我将自己用什么毒,使什么计,都事前给你说了,那才是有违侠义之道。如今你的帮手都已经被我的熏香迷倒了,你怀中的丫头也身中剧毒,外面这么多人围着这里,你却又能怎样呢?”说着上前两步,朝着火堆旁的大司马踢了一脚,然后又朝着李奉英走了两步道:“就凭你们四个,便想来和我谈条件?真是可笑之极。”
李奉英心中恼怒,正欲破口大骂,却听到怀中‘唔’的一声低音,原来木惜怜方才晕倒过去,此时手臂中毒酸麻肿胀,却又悠悠醒转。只听她有气无力道:“雨淑呢?我妹妹呢?”
“想救你妹妹?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那白衣男子掩口笑道:“我想要的,多年之前可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想要敬家的家产是不是?”木惜怜挣扎着直起头道:“我都给你,你快放了妹妹。”她先中迷香,后中剧毒,此时神志模糊,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眼见大司马连池心都已倒地,自觉救人无望,又恐李奉英要强蛮拼,便软了性子,只希望能救出妹妹,至于敬家家产,却是再也不想了。
“爽快。”那白衣男子一拍扇笑道:“你先将你敬家的金银珠宝,房契地契尽数交来,我点过之后便即放人,如何?”
“我答应你。”木惜怜神志恍惚,听那人这般说了便信以为真。李奉英自是知道敬雨淑已死,这人的话不过是胡说八道。他见木惜怜应允,忙道:“你别听他骗人,他才不会放我们走的。”
木惜怜听李奉英这般一说,不由得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她此时半醒半睡,意识朦胧不清,这么一问,李奉英却竟答不上来,只支支吾吾道:“他是个恶人,咱们怎能轻易相信他?”他说这话时,不由得便看向那白衣男子,但这么一看,整个人不由得微微一怔。只见这男子一张鹅蛋脸洁白如玉,五官精致小巧,倒有几分女子的纤雅之姿,更让李奉英在意的,不知是何原因,自己竟像是在哪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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