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墓吧。”
转眼已到了下午,城外白雪飘飘,放眼不见半个行人。早些木惜怜已随着众人回到了化为一片焦土的敬府,看着满眼残垣断壁,自是少不了一阵肝肠寸断。此时四人来到敬雨淑墓前,眼见着两个坟包在前,盖了皑皑白雪,木惜怜竟是没有半分动静。
“我们想着他二人虽不是夫妻,但毕竟...”李奉英看了一眼木惜怜道:“生时不得圆满,但愿泉下能做一对恩爱夫妻吧。”
“为...为什么...”木惜怜双目无神,直直地盯着敬雨淑的坟说道:“我哭不出来...”她扭头看着李奉英茫然道:“为什么?我哭不出来。”言语模样甚是诡异。李奉英知她用情过度,此时悲到深处,已是流不出泪来,因而上前一步道:“逝者安息,生者更要好好地活着。”
“我...我...”木惜怜眼神空洞,像是自问,又像是发问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不到悲伤?我...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我...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她这般说着,忽地一巴掌打向自己脸颊。她用力极大,一巴掌下去,半面脸登时红肿起来。李奉英见状,忙一把抓住她双手,将她抱在怀里道:“你再怎么自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挽回不了了。既然这样,你更要好好爱护自己。”
“都怪我...都怪我...我以为那个恶人只是想要敬府的家产...”木惜怜被李奉英抱在怀里挣脱不开,口中却仍是喃喃道:“我没用...是我害死了雨淑妹妹,是我害死了尚文青。我没用...我没用...”
李奉英见木惜怜这般,知道安慰无用,便也不再言语,只将她紧紧抱着。大司马和连池心站在一旁看着二人,也是一般的无言。眼见飞雪悠悠,迷了远山近木,将四人身影掩盖,四下苍茫一色,白白的,不见一个行人。
大雪又下了两天,终是停了。
木惜怜又在客栈休息了两日,但神色却始终不见好转,整个人仍是呆呆的模样。连池心爱徒心切,意欲带木惜怜远游。大司马因当年不辞而别心中愧疚,便欲一同前往。李奉英虽担心木惜怜,但眼看日子越拖越久,幽并客让杀的的人却还没找到,心中不免着急。大司马说要同去,他便也就同意了。四人商量了日子,最终决定在月末分别。大司马三分远游,李奉英则独自留下,继续找人。
数日光景匆匆而过,又是一夜飞雪夜,连木二人早已安息,李奉英一人无趣,便自楼下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温酒自饮。门外雪花微微,虽是年末,却不如早些的厉害。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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