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非但没有精疲力竭,倒还觉得有些游刃有余:“这人是想故意炫耀剑法,所以才出这般招数,让我能够接下。”他这般想着,手中剑法也跟着凌厉起来:“士可杀,而不可辱也。”剑法登时转守为攻,发起狠来。
那老者见他变换攻守,嘴角微微一扬,盯住他一击直剑侧身一点,那李奉英攻势未成之时,那老者长剑剑背已拍在了他握剑的右手之上。只听得啪的一声,李奉英手腕一麻,险些丢开长剑,好在握得够紧,这才未曾脱手。他吃这一痛,便即重回守势,一剑横在面前护住门户。
说来也怪,他一归回守势,那老者便也跟着收手,只是做些无关痛痒的虚晃佯攻,等他再次进攻,便又是一击而破。
“你要杀便杀,犯不着这般羞辱我!”又是肩头一剑,李奉英哇的一声退开数步,忍不住骂道:“杀也不杀,放也不放,算个什么?”
“想不到还挺有骨气。”那老者听李奉英这般说,忍不住哈哈一笑道:“倘若言语再硬气一点,便当真有那位的三分英姿了。”他这般说着,将手中那飞舞的剑招微微撤开了些道:“只不过还是笨了些,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这剑法只可后发制人而不能先发吗?”
李奉英微微一惊,沉心一想,当真如此。每次他出招想要于那老者拼命之时,不管他剑招如何,那老者总能在一招之内破式反攻,而当他每每收剑护身,敛招不送之时,那老者却也是一般地放下了攻势。李奉英本来还以为那老者是有意与他戏耍炫耀,此时听这话一点,登时醒悟过来:“原来他这剑法是后发制人,以破人剑招为招。如此算来,我若剑法寻常,那他的招法也便跟着平淡无奇,我若发狠拼命,他的剑招便也会跟着凌厉快恨。这般遇强则强的剑法,当真是玄妙的很。”到这里却又转念一想:“若他这剑法但真是以破招为招,那我便来个无招为招。看他如何来破。”想到这里剑锋一停,脚步一收,将那往日里的剑招尽数一忘,以无为有,登时整个人浑身一震,好似脱胎换骨,手中长剑任意而动,脚下步伐来去从心,看上去虽觉笨拙,但一时竟与那老者打得不相上下,且渐有反客为主之态。
“不错!不过微微一点,便能明白过来其中的玄妙。”那老者见李奉英以无为有,不过片刻时间便参透自己剑法的玄妙,脸上不由得露出欢喜之色道:“我这剑法分九路,每一路各对不同的兵器,你如今不过片刻时间便能参破我这其中一路,看来刚才说你笨的话我要收回了。”这般说着,手中剑法变换,顷刻之间已加了其他的剑法入内。原本二人略显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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