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这么一拦,心中已明白他是怕自己惊了阡陌的腹内胎儿,因而便收了手,抿嘴笑道:“不过既然阡陌妹妹把我给说出来了,那这罪名我可不能一个人担着呀,不然我也实在是太委屈了。”说着伸手一指,指着正位上正在盯着三人偷笑的金老道:“我二人怂恿不假,但说到底还是老爷子自己想和你比试一番。真要追究,这位才是主犯呢。”说着又忍不住对金老笑道:“老爷子,可不要怪我啊。我不供出你,这罪名可就全给落在我身上啦。”
“哈哈哈哈,不怪不怪。”金老本在忍笑,此时听木心这般说,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是我自己想和你比试一番,你可不要再责备他二人了。有什么怨言,便朝我这儿说吧。”
“就是就是,都是老爷子的错,怪他,就怪他。”阡陌躲在李奉英背后,又想站出来,又怕再被木心抓到,因而只露了个脑袋冲着金老吐了吐舌头。她和木心怂恿金老和李奉英比剑不假,但她没想到金老功夫竟有这般境界,好几次她都以为他真要痛下杀手,此时想起也是忍不住后怕。因而对金老便微微有了些抱怨,这才这般嘟嘴。
“你还好意思。”李奉英白了阡陌一眼,语气却甚是爱怜。他上前拱手拜道:“老先生哪里的话,老先生慷慨赐教,晚生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心生抱怨。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先生请教。”
“我猜,你是想问我与你比试时候所用的功夫吧?”金老捋捋白须哈哈一笑问道。
“正是。”李奉英道:“适才老先生同晚辈比试,除却先前那两套玄妙武功。真正动起手来,轻轻松松便能将三套不同的剑法糅合转化,随心所欲地使出。这般玄妙,晚辈实在是相差甚远。”
“话虽如此,可你终究还是胜了老夫啊。”金老哈哈一笑,忍不住上前拍了拍李奉英的肩膀,见李奉英满脸疑惑,因而接着说道:“你忘了我和你定下约定,倘若再用先时两套功夫中的任意一招,便算是输了。我最后被你一剑逼住,匆忙之中竟是忘了这规矩,下意识地便将先时那剑法使了出来,算了下,却是我输了呀。”
“老先生谦虚了。”李奉英这才想起,先时确是有这么一说。“真正与人厮杀斗恨,却又会有谁在意这些。说到底不过是老先生让着晚辈罢了,真要比起来,晚辈当真与老先生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般说了却又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先生适才说那一套凭虚而动的武功为剑法,是一套怎样的剑法?老先生方才与晚生相斗,三套剑法之一如高岗疾风,乃是以无招为招,以至快而御万物,当真玄妙无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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