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顾清清,对付一个朱大海,他简直手到擒来。
朱大海原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在家里只有农忙才会去田里搭把手,平日里几乎不做什么活。
家里就他一个儿子,老妈护他跟护的跟眼珠子似的,上头有两姐姐,已经出嫁了。
老爸老妈整天家里忙活,都是为他忙,一叫干活,他就说自己头疼脑热,要么就肚子疼,赖在茅房里半天不出来。
久而久之,他老爸老妈也不喊他了,有那喊人的功夫,活都干的差不多了。指望不上,干脆就不指望。
只有农忙,他才会不情不愿地出去干几天。要是家里姐姐姐夫回来帮忙了,他就开始偷奸耍滑。
这么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人,被程必达揪住,一顿胖揍,可见打的有多惨。
瞬间成了猪头不说,浑身上下没一块儿好地儿,朱大海感觉自己进气多,出气少,差点被打死。
狠狠地出了口心中恶气,程必达觉得脸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他的手下有好几个,眼睁睁地看着,没一个人出来吭声,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暴揍朱大海。
打完人,程必达也不多说,他下手有分寸,没敢将人打残。
到底那位大姐跟朱大海是一个村的,要是他回去认识到自己错了,跟那位大姐赔礼道歉,让她来找自己的麻烦怎么办?
虽然那样的概率不大,还是得防着一手。只要没将人打死打残,皮肉伤,料那位大姐也不会为朱大海出头。
怎么说朱大海都先摆了她一道。
躺在地上死狗一般休息了好半天,朱大海才觉得好一些,睁开肿胀的双眼,哭着问:“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程必达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眼底含笑,冷笑:“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少跟我装。你和那位大,那位女娃娃原本是一个村的,为什么要骗我是隔壁村的?”
手底下的人不明白,看看程必达,又看看朱大海,简直莫名其妙。
“程哥!那位不管是哪个村的,跟咱有啥区别?咱要的是自行车,别的咱不管。”
瞪了说话的人一眼,程必达冷冷吐出两个字:“蠢货!”
别的他也不想多说,说多了都是泪。他们懂得道理难道自己不懂?只有自己懂的,他们才不懂好吗?
他问的是那位大姐是哪个村的事吗?他问的是朱大海明明知道大姐手上功夫厉害,为什么要撺掇他去找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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