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青鸟的背,柔声道。她不该因她和辛夷的事,把情绪撒在青鸟的身上。
“落凡,信上说什么?”猼訑往落凡手中看了看道。
“仇隙说,谦卦阵中有异动。”落凡慵懒地卧回云上,长叹息道。“即然如此我们就去看看吧…”
尚付和猼訑听到落凡的话,放心地长吁了口气。他们真怕落凡想起前尘往事,心不在冯道的身上,丢下一切不管。冯道历劫回来,前世的事就又得重复了。
落凡他们一到,仇隙就飞身迎上来。对落凡行了个一丝不苟的礼,才指着干枯龟裂的地面道:“夫人,我这段时间守在这里,守着这个阵。还是他破阵的力,这阵破就在这两天了。”
“仇隙辛苦你了,即然没办法阻止,我们就尽力应对吧。”落凡看着仇隙,柔声道。
“这是都我该做的。”仇隙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了落凡一眼,见她的脸依然苍白。不禁眼神一暗,双手紧紧地握着。
落凡从云上跳落在地上,伸手摸摸地面,皱着眉头道:“在被困了那么久,里边的灵力,如汹涌的浪潮迫不及待地往外涌。看来现在与之应对很不智呀!”
“你是说我们避其风头?”仇隙道。
“如果我们避开,他们逃回天之崖,我们的实力不是被他们探知了吗?”尚付道。
“还是避吧!落凡的伤还没好完全,我们跟他们硬碰硬,碰不起。”猼訑道。落凡的伤势他是一清二楚的的。
“其实我们顶过开始那一下,他们就是强弩之末了。但《孙子兵法》说‘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我们该怎么办?任诞呢?”落凡想不出办法就想起任诞,没办法,他的计策多嘛。
“任诞回到诸犍身边潜伏着了。”仇隙道。
“对哦…都两年过去了哦!”落凡轻笑了一下,但笑意依然没泛到嘴唇以外。
“平静无波的面容,笑不过嘴唇。你现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夫人!请原谅属下的抖胆。”仇隙对落凡行了个恭敬的礼,问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落凡在干枯龟裂的地面上,来来回回地走着。在龟裂得最大的地方站定,对仇隙微微笑道:“仇隙,我是怎么想的不重要。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
仇隙和猼訑他们惊悚地看见落凡的脚下,只见一道气波从冲破地面。带着碎掉的土块冲天而起。
落凡早有准备,在气波冲地面时,已飞到半空。待气波的力度处在未势时,手握玉珂鸣挥出一道剑气,击向刚刚破开的地面,几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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