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去。
可刚迈入门,就被眼前一幕的惊呆了。
薄纱床幔搭在床沿,倒映出床里两个人影。
程宁躺着,显然已经沉睡。
而尊贵的陛下长发披散,只披着中衣,正捏着娘娘的脚后跟查看。
似乎纱布因动作散了,他正在给程宁系回去。
而后偏头,在她的小腿处落下轻柔的一吻。
“......”春华大气不敢喘。
又退了出去。
陛下时常像是要将娘娘拆吃入腹,可时常,又叫人觉得陛下缺了娘娘便不得圆满。
怎么会有人,爱和恨都如此矛盾呢?
**
翌日。
谢念瑶跪了一夜,不敢有偷懒。
即便嬷嬷给了她蒲团,可对于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贵女来说,无非是最重的刑罚了。
她那一身情热,也在夜渐深风渐寒里,凉了个底掉。
后怕一阵阵将谢念瑶笼罩。
可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卫宴洲难不成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么?
她求的不过是恩宠,是他的在意,即便用了催情香,也是闺房之乐。
哪里就劳动他生这么大气了?
这一夜的罚跪,传出去,她在后宫还有什么脸面!
她试着让甜杏说说,这两日自己是不是别的地方做错了?
甜杏哪敢说她的不是,更不敢说卫宴洲的不是。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只挑了个软柿子捏:“娘娘,会不会是王喜公公,在陛下面前说什么了?他向来对熹妃更偏向一些,又是老相识。”
“你是说陛下因为那个阉人跟本宫生气?”
谢念瑶想起昨夜卫宴洲的态度,也不是不可能。
“本宫打了他一巴掌,他就在陛下面前诋毁本宫?”
甜杏不再说话,不然她也不敢再怀疑别的。
难道说.....陛下可能只是不想跟娘娘同房,于是三番两次,在这种事情上推脱?
说出来她还用活?
谢念瑶越想越有可能,怒气交加:“这个阉人,看来本宫当真要让爹寻个机会除掉才行!”
膝盖疼的厉害,坐在步辇上没有一丝好脾气。
偏偏王喜正端着汤药去临华宫,与谢念瑶的步辇撞了个正着。
“娘娘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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