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弄哭的!”
但随即他的脚就被踩了一下:“你不是竹马吗?”
程宁退出来,抱臂唤来那个笨头笨脑的影卫:“带公子和姑娘去楼上歇息。”
“哦!”影卫手一比:“二位请。”
他们赶路过来,定然是连日奔波,孟歆还哭成这样。
傅佑廷狐疑地看了看程宁,又看卫宴洲。
两人的视线接触上,简直有如一道闪电:“卫宴洲,你手脚给我干净点。”
“你以为你现在打的赢我?”卫宴洲阴恻恻地往他腰间看了一眼。
傅佑廷是个重伤未愈的人,刚刚那一拳打在卫宴洲脸上,他用了力,能看出来神色挺痛苦的。
而他也只会挨这么一拳,就当是赔给傅佑廷的。
“你——!”傅佑廷也清楚自己现在打架吃亏,他隔空点了卫宴洲两下,而后说:“等着!”
然后被孟歆扶走了。
客栈终于打开门开始做生意,此时一直靠在门外的老纪才上前上来。
他看看卫宴洲,又看看程宁。
看起来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骂人,但是又生生忍住了。
他不让程宁去南疆,她却转身跑去了阆中和大岚,不气才怪。
良久,他冷笑一声,朝他们一人伸出一只手。
程宁哪会不明白,这是要诊脉的意思。
她伸出手去,还知道拯救气氛:“您还能双手号脉呢?”
老纪睨着卫宴洲,等他也将手放过来,才冷嗤着回程宁:“我不光能双手号脉,我还能不用手杀人。”
程宁感到一股杀意,耸肩不说话了。
“你吓唬她干什么?”卫宴洲却很不满:“诊你的脉。”
他嘴角肿起来一点,唇角破了个伤口,可见傅佑廷下手确实挺狠的。
都这样了,还有功夫替她说话呢,程宁丝毫不想承他的情。
但是她知道,这人跟老纪定然认识。
当初她在幽水城主府时就知道,老纪不是个简单人物,会被安排来她身边,还尽心尽力,说明瓜葛还很深。
但她不知道卫宴洲是通过什么,让老纪少了他这么大个人情的。
老纪自己也不说。
握了一会儿脉,程宁被放开,得到了评论:“这月子还真让你坐好了。”
意思就是程宁现在很健康。
他又看向卫宴洲:“你怎么搞得比人家姑娘家还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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