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我们家吃饭,到时候嫩别跑了,就在家里。”
(策谎打白:南昌话,撒谎的意思)
潘石龙忙说:“妈,我真的遇到一个不错的,我争取过些天自己给嫩带过来,我妹同事就算了,我不喜欢个子矮的啊,”
潘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嫩明年就28岁了……”
潘石龙一看老妈又要碎碎念,马上打断老妈的话:“妈,老人家要早点睡,不然身体垮了以后怎么抱孙子,我答应一定在明年找到女朋友,可以了吧?”
潘妈妈又轻声细语念叨了几句,然后睡觉去了。
她仍旧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到了房间,拿起手机给大女儿打了个电话,叮嘱女儿下个星期还是带同事来家里。
说起潘妈妈,虽然个子高大,比起苟妈妈来说像巨人般的存在,但人不可貌相,潘妈妈生性温柔,跟自己儿子说话都是轻言细语,别说打了,骂都很少。
而苟妈妈刚好相反,个小爆发力强,打起苟书寒来,三个字可以总结,“快、脆、痛”。
快,打苟书寒动作迅速,她怕自己慢了,被臭小子躲开,震慑力就没有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嘛。
脆,打到苟书寒身上,响声清脆,绝不会有沉闷之声,因为她一般只打脸,她知道儿子最在乎脸,那就打他最在乎的,不然,自己一个文盲还不得被儿子欺负死。
痛,打完苟书寒,她自己手痛,至于儿子痛不痛没有关系,让他长记性别犯错祸害社会就行,这是苟爸爸去世前交代的。
“我不在了,遇到他不听话,别讲道理,你先往死里打!”
没办法,农村人的教育方法有时候就是这般粗暴直接,所谓棍棒下面出孝子。
潘石龙不知道老妈跟自己妹妹还在谋划给他物色妹贼来,他只知道明天休假可以跑去苟书寒那里借口帮忙,约贾小笨了。
哎呀呀,真是尘封的心,一旦骚起来,感觉深圳的冬天都是燥热的。
枕着幻想入睡,第二日一早潘石龙很早就醒来。
早到什么程度?
他起来的时候,潘妈妈都还没有做早餐。
平日他起床时候,妈妈牌早餐可是已经准备好了的。
潘石龙洗簌完毕,精神抖擞的要出门。
潘妈妈忙问:“去哪里?早餐还没有吃呢。”
潘石龙在门口穿好鞋子,说:“妈,嫩不是催着我快点结婚吗,我现在出去约会去了。”
潘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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