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一学期打点的费用比一家人的房租还贵。
苟妈妈回来,暂时缓解了儿子和儿媳妇的感情矛盾。
苟书寒警报得以解除。
可成年人的世界就算有感情矛盾,在生存面前也不是最大的矛盾。
业务上的电话把苟书寒又“催”了出去,他带着歉意离开老婆,往八卦岭厂子去。
一路上,他的心理很矛盾,离开觉得愧疚但是感觉轻松了许多,不用面对老婆的唠叨。
接下来的日子,两口子偶有争吵。
关于他问贾瑾借钱的事,他解释的理由无论多冠冕堂皇,朱苏都不信。
她一口认定自己老公跟贾瑾这对狗男女肯定暗渡陈仓搞地下活动。
好在他有了进帐后第一时间把贾瑾的钱还了,并叫上盘石龙和贾小笨,当着石龙夫妻的面,说清了缘由,下了毒誓再也不跟贾瑾联系。
朱苏见他都不顾自己颜面了,主动把自己跟贾瑾的丑事说了出来,也答应不再计较,两个人一心把日子过好。
时间在苟书寒拆东墙补西墙之中继续流逝。
捉襟见肘都不能形容苟书寒生意上的窘困。
他每天埋头苦干,早出晚归,挣的钱越来越少,债务滚得却越来越大。
老妈和老婆劝他赶紧放手,可他割舍不下,仍要继续坚持。
这种状况下,生活自然越来越清苦,好在朱苏开始上班补贴家用了。
苟妈妈持家有道,凡是消费只买便宜的,不买对的。
一家人生活倒还过得勉勉强强。
2015年底,印刷厂的业务实在无力回天,严重影响到了家庭成员生活质量,严重影响到幸福感。
痛定思痛,他叫上万飞,文凯夫妻,中午一起吃了一顿饭,顺带,开了一个散伙大会。
四人决定年后清算东印的业务、资产及债务,东润暂时保留,万飞退出,公司交由文凯夫妻打理。
下午,苟书寒回到南山家里。
“我们说好了,明年春节后,厂子就不开了。”
他对着老婆说。
“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没有,啷个可能嘛。”
苟书寒学着四川话的语气说着。
“我喊你关掉印刷厂,你会不会恨我?”
“你这话说的,我恨自己都不可能恨你呀!”
“我跟妈商量好了,你厂子一关,肯定情况比现在还要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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