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留下自己人的血。
“那么,亲爱的,你们之前都在谈论什么呢?巫师们联合设置的屏障虽然很强大,但我还是能轻而易举地突破进来。啊,如果不是外面的那群汉子,我早就能进来了吧?”艾瑞莎扯了扯领口,露出里面花白的肌肤。
帕布洛瞠目结舌,这个疯女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独自一人前来,现在又搞这些东西,居心叵测,居心叵测啊!他必须要制止妖怪做法:“还能谈论什么?当然是跟着你的那些女人啦!这一路上你都不带消停的吧!”
沙盘师也觉得解气,妖魔鬼怪快退散,他一个人可打不过这个女妖怪,她已经是大法师了。
“老鼠,我让你的手下活着,可不是为了让你的在我亲爱的面前造谣的。”艾瑞莎没来由地忽然柔软了起来,帕布洛的攻击没有奏效,她已经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地伏在沙盘上,吊顶的荧石散发出来的光泽照在她身上,瞬间让帐篷里的光芒都向黄色蔓延。
“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话,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就好了。我一个鳏夫,你一个蕾丝边,就算有不雅的传闻从帐篷里传出去,能信的人也不会很多。最多是被当成绯闻里的笑话,笑两下就没味道了。”普拉图姆戳破了艾瑞莎的目的。
“谢天谢地,虽然我也幻想着你有可能吃这一套,可我又觉得你要是吃这套的话,我也会忍不住在跨坐在你的双腿上的时候,把你抹了脖子。”艾瑞莎松了口气,将衣领拉好,端坐在椅子上,“不过既然说道跟随我的女人,那我们不妨直接说到我手上那张亮眼的王牌,怎么样?”
“破魔者的血脉?”帕布洛立即明白了过来,“你想将那些烫手的怀孕山芋分给我们一点?那可不行,我们没有你这么雷厉风行的狠劲,你分给我们,稍微带点曙光的生活都会让她们下定决心将自己送进黄泉。”
“烫手的怀孕山芋,这是个恰到好处的比喻。我可以将我的方法分享给你,要听么?”艾瑞莎看向帕布洛,眼神平静如水。
“洗耳恭听咯。”帕布洛咬牙顶了回去。
“那你可要遭受得住才行啊。首先,你得清楚地知道,被我送去给破魔者‘享用’的女人大部分是熙瑟的罪臣之家的女子。为了避免她们缺乏劳作精神,所以我使了一些小手段,在恰当的时候施舍个她们一点点曾经的贵族权力回去。”艾瑞莎戏谑地看着帕布洛,开始埋下陷阱。
帕布洛已经熟悉这个眼神了,他知道疯女人又要设置陷阱了,但无所谓,反正现在的谈话没有任何的筹码,何况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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