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带回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她得偿所愿。
此刻,庞进武的确在铜陵江上的一艘渡船里,渡船今夜就会前往申州,到时他可从申州借道,直取漠河。
包厢中,两人戴了面纱的少女跽坐在毯子上,服侍面容惨白而沉肃的男子喝酒。
男子饮下好几盏后,才看向面前的一对姐妹花,冷声冲两人道,“以后你们两一个叫云儿,一个叫卿儿。”
“是,主人!”两个少女弱不禁风你的应了一声。
黄昏时分,扈三从外面回到小院,他一进书房,不等陆淮安开口,便先一步拱手道,“主子,查到庞进武的行踪了,他果然在铜陵江上的一艘渡船里,身边带了两个少女,一个十二岁,一个十三岁。渡船是今夜起航,途经凉州、吕州、沙州,最后到申州,属下以为,庞进武是想从申州取道,往漠河而去。”
陆淮安肃着脸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可知他身边有多少人?”
扈三摇头,“属下怕打草惊蛇,并未敢试探。”
陆淮安沉吟片刻后,道,“让所有人整装待发,今夜务必将整艘渡船拿下,庞进武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主子。”扈三朝外退去。
此时时间已经极为紧迫,陆淮安在扈三离开后,想了想,往铜陵成最大的商户沈家行去,庞进武所坐的正是沈家的渡船。
半个时辰后,铜陵码头。
眼看着,渡船就要起航,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渡船管事闻言,连忙赶了出去,却见一个身着锦缎,头戴金冠的公子带着一众下人朝他走来。
“大公子,您这是?”来人正是沈家的大公子沈从荣,管事看着他疑惑的问道。
沈从荣道,“刚接到秋容的信,她一怒之下与妹夫和离了,我要带人去吕州为她讨回公道!”
沈秋容正是沈从荣的嫡亲妹妹,管事一听,立刻皱起眉头,“三小姐跟姑爷和离了?”
沈从荣烦躁的应了一声,然后道,“你现在立刻赶一些人下去,我要带人去吕州。”
管事脸色难看极了,“可客人们都已经付了银钱了,也都上船了,贸然毁约只怕会影响沈家的生意。要不大公子您坐明早的船去吕州?”
“我妹妹和离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让我等?”沈从荣抬起脚就朝管事踹去,瞪着他道,“耽搁也是耽搁我沈家的生意,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快去将人赶下去。”
“是,大公子!”管事被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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