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了药方,难喝一点也正常。”
我哭笑不得,也只能欣然接受,还要感激着毕常林:“多谢比老师费心了。”
这药的味道和毕常林做的那碗粥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晚上,在我临睡前,毕常林拿着针灸走进我的房间。
前几日就已经针灸过了,有一些微微的刺痛,但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只是今日不同,前几针落下时,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可当毕常林将一根长针扎进我的头顶,一阵钻心的疼让我一个激灵。
毕常林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反应,瞬间就摁住了我的肩膀。
他手指轻捻着,让那根针不断的深入,也让我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我紧紧咬着嘴唇,拼命隐忍着这份疼,手紧紧的攥着腹部上的被子,心中暗暗念着:都是为了孩子,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而接下来毕常林在我头顶落下的每一针,都让我感觉我的头要裂开一般的疼痛,格外难捱。
可纵然是这样,我也没有叫停,更没有挣扎,直到所有的针都撤去,疼痛感渐渐飘远,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毕常林却是一脸欣赏的看着我,“你倒是很能忍啊!这针扎下去你连吭都不吭一声。我以为你会想放弃的。”
我苍白着脸色,额头还顶着冷汗,却对毕常林扯出了一个微笑,“好不容易得来生的机会,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疼痛就选择死路呢?”
我的气息有些不稳,说起话来透着几分吃力。
毕常林坐在我身边,审视的目光看向我,“你还真的是个不一样的女人。难怪谢跃会看上你。”
我瞳眸一阵,心中隐隐有些乱。
谢跃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毕常林此时却轻叹了一口气,跟我讲述了他以前的经历。
“其实一开始听说你是个孕妇,我一点都不想帮你治疗。因为我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治疗过一个孕妇。”
相似的遭遇让我提起了兴致,认真地等着毕常林说下去。
“和你的情况一样,因为怀孕,她没有办法进行手术和放化疗,我便提议用中医的方法为她治疗,可是后来她嫌治疗太痛苦了,还是主动放弃了。”
提起那段经历,毕常林的眼中甚至还流露出几分遗憾。
“她那个时候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其实哪怕她再坚持坚持,就算再坚持两个月,孩子能够剖腹产,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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