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的脸都快笑得僵了的时候,人终于聚齐了。
此时已经是半下午了,再不赶紧走的话,回来就肯定要摸黑了。夜晚的山上危险指数5颗星,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再磨蹭,催促着赶紧出发。
因为这两天下了雪,山上雪皑皑的一片,路不是那么的好走。但乡下人土路走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苦了叶莺,每走两步就要摔一下,大大拖累了进程。后面的人心有怨言,却又不敢说什么。
叶莺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这个雪实在是太多了,雪面都已经没过她的脚踝了。
本来她今天穿的是绣花小鞋,临走前想到要上山,雪天的路肯定不是那么好走,所以才换上了木履,也幸亏他换上了木履,要不然的话还真没法走。
正苦恼着,忽然就感觉一阵失重,下一秒自己就坐在了一个厚实的肩膀上。
转头望去一个憨憨的大汉正冲她笑了着。“山路湿滑,我看你走的实在是太慢了,就驮你一会,等一会儿到平地的时候再下。”
“那就谢谢大柱哥了。”叶莺笑眯眯的说。
她早已从记忆中知道这人是谁了。她的表兄,叶大柱,叶大柱因为在怀的时候身体就格外的壮实,所以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掉了,叶大柱生下来的时候也比别人重了近一倍。
叶大柱的父亲和母亲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叶大柱母亲去世后,叶大柱的父亲每日酗酒,根本没办法照顾叶大柱,还是邻居钱婆子看不下去,时不时的喂一口米汤,叶大柱这才活了下去。
磕磕绊绊中,叶大柱也长大了,只是身形照比同年龄的孩子要大不少。他才10岁的时候就比他父亲还要高了。所以被村中的人视为异类,都敬而远之。叶大柱13岁的时候,他爹冬天喝酒喝多了,一头栽进沟里淹死了。
自此叶大柱就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村里有流言说他克父克母,没有小孩愿意跟他玩。他也不在意这些。14岁就跑到镇上去找了一个活计,每个月能拿回家半两银子呢,钱老婆子无儿无女,死的时候就是他给操办的,办的热热闹闹的,请整个村子吃了三天的流水席,村里的人也对他有了些改观。认为他很孝顺。
不过叶莺感觉他们还是因为叶大柱有钱,要是。没能请全村人吃三天流水席的话,即使是叶大柱处理了钱婆子的身后事,他们也不会对他改观的。
后来钱大柱在镇上买了个小房子,只有冬天的时候才会回到村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给自己爹娘和钱老婆子扫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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